日近晌午,众人都被秋日的和煦阳光晒得懒洋洋的,忽然一个人影悄然出现在他们身边。
早上浓雾中见到的那名青年男子神色紧张地问道:“那位道长师傅,你果真一直在等我?”
张远山睁开眼,看到那男子局促不安的神情,懒懒地道:“你來了!现在该告诉我,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为什么大清早就在路边的土地庙上香呢?”
那男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挨个给三个男的发了一枝,然后开口说道:“道长,不知您要如何称呼,怎么会來到我们这里的?”
张远山微笑道:“我姓张,你就叫我张道长吧。这位是李冰,那个你叫他钱大哥就可,这两位是赵婉儿和施姐。我们几个是要到乾县去,早上遇过这儿,因雾太大不能开车,偶然遇到了你,发现你印堂发黑,阴气缠身,这才留下來等你,想为你消灾化难。”
那男子赶紧说道:“张道长,你救救我吧!这儿叫周村,我叫周建军。张道长,这段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浑身不舒服,还时不时地冒冷汗。村子上的老人说我中了邪,指点我给土地爷多烧几柱香。”
张远山道:“周建军,你中邪已深,黑气如果蔓延到心窝,那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周建军,我且问你,这段时间,你有沒有遇上什么怪事?”
周建军摇了摇头道为:“沒有遇上什么怪事啊!前几年打工回來后,我就再也不想出去了。可是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就闲散在家过段时间再说。这一耽搁下來,我已经有一年多沒出过门了。”
张远山仔细端祥着周建军的脸色道:“那你有沒有路过什么坟地,或者是走路不小心踢到了什么邪祟之物?”
周建军仍是摇摇头,张远山奇怪地道:“这不大可能吧?如果你真的沒遇上什么怪事,那中邪这么深,肯定是你与什么阴物接触太多,才会导致目前这个状态。你家里有沒有什么古董,或者是你从外面有沒有捡到來路不明的东西带回家了?”
周建军仔细想了好久,仍是摇头。张远山严肃地说道:“周建军,我可不是那些混江湖的道士。今天留地此地等你,是为了救你一难,并不收你分文,你还对我隐瞒?”
周建军急了,结结巴巴地道:“张道长,我真沒有骗你,确实沒有你所说的那几种情况?”
张远山楞了一下,脱口而出道:“周建军,难道你家里有什么人不对?”
周建军脸色一变道:“张道长,这个你可不能瞎说。我家里并沒什么人,父母早就过世,现在就上月新结识了一位女友,我们正打算下个月结婚呢!”
张远山一下子來了精神:“周建军,你不要生气,我现在问你各种情况,就是想知道你身上的邪气从何而來。只有知道了原因,才能对症下药,还你平安。你家里只有一位女友吗?沒其他人了?”
周建军点点头,张远山又问道:“周建军,那你能不能说说你女友的情况?例如,你是怎么样认识她的!”
周建军道:“我是上山打柴,回來得晚了。经过这里时,就糊里糊涂地认识了我现在的未婚妻。”
那天,周建军从山上打柴回來后,横穿山间公路,就來到现在几个人所在的地方时,突然听到一阵女子小声的抽泣声。
周建军颇为奇怪,这个时候,路边怎么会有女子在哭?他撂下肩上的柴禾,循着声音找去。
路边竟然坐着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只见她一身黑色连衣裙,把她的肌肤衬托得格外白嫩。那女子两条白嫩的胳膊抱着头,一头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背上,低声抽泣着,肩头微微抽动着。
周建军走上前去问道:“姑娘,天色已晚,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泣?”
那姑娘听到有人问话,松开双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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