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天齐的眼里只有她。
“笑什么,不累了?”见怀里的人绯红脸颊上出现隐隐的笑容,万天齐坏心地突然抽动了一下身体,吕蓝一立马抓紧了他,嘴里不自觉得溢出一阵牵动人心的呻/吟声。
被吕蓝一牵动着**,再忍受得了就不是男人了,何况万天齐是个已经如此正常的男人。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吕蓝一再次被他压在了床上,新的一轮战斗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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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來沒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总裁大人的怀里醒过來,关键是这一天还來得这么快,当睁开眼就看到万天齐的睡脸时,吕蓝一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愣是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好几分钟才接受她已经和万天齐做了爱的事实。
万天齐睡得很沉,眼底的黑眼圈相当严重,看來的确是真的扛不住了。想到万天齐手臂的伤还沒上药包扎,踌躇片刻,她还是拉开了搭在腰上的手,忍着全身的酸痛爬下了床,胡乱找了件衣服穿上,悄悄地出了房间,去浴室拿上药箱,然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
为了不伤到手臂,万天齐是侧着身体躺着,正好方便了吕蓝一给他上药。可是,当吕蓝一拉开被子,看到万天齐后背,脖子,还有手臂,布满了长短不一的抓痕的时候,她立马就傻了,根本不敢相信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
她居然真的让万天齐伤痕累累了。
抬眼,看着万天齐沉睡的面孔,她小声的低喃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说到这里她自己却先红了脸,嘟囔着,“还不是你太用力了,那么痛,我是实在沒办法了才抓你的。”
“应该不严重,我会帮你消毒的,以后的饭菜看來也要注意些,酱油和姜都不能吃了,不能留疤。”
停顿片刻,她将枪伤消毒后,一边上药一边嘀咕,“像你这种人,应该不介意有一两个伤疤才对吧。都说有疤痕的男人更有男人味,如果是脖子上有一个显眼的疤痕的话,应该也特别性感吧?”
“哦,对了,杰哥的身上就有伤疤,还是枪伤。不好看,还让他总是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还是不要留疤最好,啊,你什么时候醒过來的......”
突然发现万天齐正瞪着一双幽深的眼睛看着自己,吕蓝一吓得魂都快沒了,弹出去好远,指着他质问,“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万天齐翻身平躺,闭上眼睛无声叹气,“你就在我耳边说话,你当我是聋子?”
吕蓝一蹙眉,突然就感觉不高兴了,沉默地看了眼万天齐,然后转身就要下床。但沒想到手臂突然被拽住,人也跟着往后退,倒躺在床上,紧接着就被人压住,动弹不得,一双如游蛇般的手钻进了本就散开的衣服里,抚摸上了她的脊背。
“放,放开我。”瞪着眼前的人,吕蓝一怒吼了一声。
万天齐将头枕在吕蓝一的肩上,闭上眼睛,说道:“陪我睡会儿。”
睡觉?!
从來沒有一个男人这样抱着她让她陪自己睡觉,吕蓝一心中恍惚,反应过來之际才发现万天齐已经睡着了。脖子处传來温热的呼吸,平缓规律,感受到对方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刚才那瞬间感觉到的落寞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她还以为,万天齐对她只不过是一个上了床就可以丢弃的床伴而已。原來不是。
但愿不是!
。。
一整夜未睡,侯耀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盯着面前的档案一动不动,连眼珠都未转动一下。
坐在旁边的张瑾和薛灵芸说着悄悄话,时不时朝这边看一眼,好奇不已。
“这次的案子真有这么棘手吗?”薛灵芸一直在帮忙处理档案的事情,这次的案子沒有参加,大部分内容都是听张瑾说的。
而张瑾也是一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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