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堂之上。
一直刺了百十针之多,我疼的差点昏了过去,父亲才停了下来,伸出手掌按在针刺之处,口中念念有词,即疾又古怪,念完之后,喊了一句:“封!”才伸手拍拍我,示意我睁开眼睛。
奇怪的是,我一睁开眼,印堂马上就不疼了,伸手摸了摸,也没有被针扎的痕迹,甚至连点血迹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声鸡啼响起,父亲面色更加的苍白,嘴角隐有血迹,瘫坐在椅子上,转头对爷爷道:“爸,儿子不孝,要先走一步了,我死之后,密不发丧,对外就说我又出门做生意去了。”
爷爷含泪点头,父亲又道:“事情经过,我已经留书给了树先生,树先生很快就会赶来保护小华,对外人千万不可泄露小华的秘密,天下唯树先生一人可信,切记,切记!”
爷爷再次含泪点头,父亲心愿已了,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转头看向小华,那目光中,满是不舍,双眼缓缓合上,身体一松,头颅一低,就此气绝。
我放声大哭,爷爷老泪横流,舔犊之情转瞬即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寸断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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