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必须杀了这两人,那鲛人蛊母即是炼化鲛人必须之物,也可解树老的毒,我们必须拿到解药,要不树老撑不了几天,还是会变成鲛人。”
我一点头,拉着小马驹转身站定,等薛冰打开石球,两人就钻了出来,藏于暗处。
说实话,我这么急着出来,一是我们必须尽快拿到鲛人蛊母,耽误不得时间。二是薛冰想的比我周到,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潜入进来了,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攻其不备确实是好主意。三来,我也实在无颜面对薛冰。
我们一出来,薛冰就打开了石球前面,笑道:“你们两个这次闯了大祸了,那鲛人蛊母和鲛人不同,离水不能超过十分钟,不然蛊母必死无疑,到时候血影妖王回来,少不得要将你们两人千刀万剐。”
那三哥和老五此时已经将鲛人蛊母又抬进了玻璃缸内,鱼缸虽然残破了,底下却仍旧有五六十公分的高度积有余水,那鲛人蛊母仍旧可以存活,只是没有原先那般自由了。
那三哥一见薛冰打开了石球,顿时笑道:“美人儿,那你可就错了,这蛊母一时半会死不了,大不了重新运一个鱼缸过来罢了,不过你们可就麻烦了,如果你想活下去,可就只有从了我一条路可选。”
薛冰一听,也不说话,只是忽然蹲了下去,双手按在地面,叱声道:“我倒要看看那蛊母还能活多久,有本事,你们就来取了我们命去吧!”猛的一发力,两根石刺从地面穿出,直刺那鱼缸底下。
与此同时,杨百木也蹲身下去,双手按地,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那三哥一惊,一闪身到了鱼缸旁边,可哪里还来得及,两根石刺直接从鱼缸底下撞碎了玻璃,海水再度倾泻而出。
那三哥一跺脚骂道:“你这小娘皮,委实泼辣,这诚心是想要我兄弟的命去,也罢,就算被七爷责罚,今天也先拿下你,让你受尽人间苦楚再说。”
说着话一闪身,已经掠向薛冰,同时那老五的身形也从左边冲了过来。
而我和马平川正潜伏在左右,身形被薛冰故意用礁石遮挡,我杀意升腾,早就准备好了龙凰之力,体内如同有使不完的力量一般,一见两人闪身逼近,身形潜伏不动,双手暗中一挥,水火双珠已经升腾而出,围着我环绕不休,就等两人前来送死。
就在这时,那三哥忽然身形一顿,疾喊道:“老五快退,这杀气好像不对,这血腥味好像是今天逃走那小子散发出来的。”
那老五一听,身形陡然一转,折回那三哥旁边,双手一捂嘴,发出几声尖利的声音来,三长两短,分明是呼叫支援的暗号。
我一见这三哥还真不简单,单凭杀气就能推断出马平川在附近,知道藏不住,身形一纵,已经蹿了出来,二话不说,双手齐挥,水火双珠飞了出去,一个冰寒彻骨,所过之处都带起一股白雾,一个炽烈无比,直接划出一道红光,笔直打向那三哥。
马平川则一闪身就到了那老五身前,手一伸长刀刺出,直刺那老五小腹,同时左手连弹,一连数支雷箭发出,连射老五全身要害。
可两人早有防备,哪里还能打得中,纷纷闪身避开,那三哥喝骂道:“这三个废物,二聋子听不见也就罢了,大傻四矮也不没发现人家混了进来,等这事完了,看老子怎么惩治他们。”
话一出口,杨百木顿时脱口而出道:“原来是你们,南疆五丑!怪不得有这么好的手段。没想到你们竟然投身在天枢门中,成了走狗。”
那三哥小眼一眯道:“放屁,老子们明明是南疆五霸!你这老匹夫不言不逊,等下兄弟们到齐,第一个就杀你!”
话一落音,就对那老五递了个眼色,那老五又双手一捂嘴,连续发出三长两短的声音来,不过这一次更为急促,显然是催促其余三人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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