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说道:“谁知道没一会,那个红面老人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天虎寨,一寻到王越山就大打出手,王越山不是那老人对手,节节败退,险象环生,不多时就中了那老人一记重击。”
我虽然早就知道了结局,可听卜星河提起当日情景,一颗心还是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捏的“咯蹦蹦”直响。
那卜星河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就在王越山眼见就要丧命在那老人手中之时,忽然又来了两位人,一个银发皓首,一个青衫飘飘,两人上来就夹攻那红面老人,三人都是决定高手,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王越山却趁三人缠斗之时,偷偷溜走了,三人打了一会,两边谁也占不到谁便宜,看手段,还是那红面老人略高一筹,可后来的两人联手,却也不输多少。”
“三人几乎将天虎寨都给拆了,山民被误伤无数,后来那两人见王越山走了,才抽身退走,飘然远去。”
“可他们一走,那红面老人不干了,非说我们天虎寨是和王越山一伙的,非要我们天虎寨赔他的青龙之丹,我们天虎寨哪里赔得出,那老人一怒之下,连杀数人,才扬长而去。”
“可怜我天虎寨,被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山寨坍塌了一大半,死了数个精壮汉子,伤者无数,几近寨毁人亡。”
听到这里,我深感内疚,虽然说当时形势非常,父亲也是不得己而为之,可这事毕竟是父亲引起的,我们王家对这天虎寨有愧,如今我到了这里,还债只怕是难免得了。
刚想到这里,那卜星河又话锋一转道:“谁知道就在那红面老人离去不久,王越山竟然又兜转了回来,只是已经身受重伤,老夫虽然已成了废人,可双眼不瞎,看得出来,王越山已经五脏皆裂,命不长久了。”
“那王越山也自知命不长久,只告诉我无法再帮我们天虎寨除去蛇灵和双翼风虎的祸端了,说他已经在我们天虎寨周围,设下了守护结界,只要天虎寨中之人不出结界,可保天虎寨五年之内,不受那蛇灵滋扰。”
“说完之后,王越山就匆匆离去,说是要在临死之前,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后,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说在天虎寨守护结界即将被破之即,他王家后人自会出现,以解天虎寨之危机让我先率众山民固步自封,尽量不出天虎寨。”
“当时我们受蛇灵胁迫,根本无法在天虎寨之外生活超过三天,不然必定暴毙,也只有姑且信之,死马当做活马医,我率着众山民重建了天虎寨,从此固步自封,不和世人接触,即使山民进山打猎,天黑之前,也必须回到天虎寨。”
“没有想到的是,从此那蛇灵竟然真的无法进入天虎寨,到了蛇灵前来猎食之时,只能骑着双翼风虎在天虎寨之外晃悠,数度怒不可遏的企图冲进天虎寨,可一到了天虎寨边,就会发出惨叫声来,无奈退去。”
“我大喜过望,知道王越山所言不假,算准时日,此后数年,只要到了那蛇灵出动之周期,全寨百姓皆不许外出,其余时间就安生养息,繁衍不息,如此这般,天虎寨终于恢复了元气。”
听到这里,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下来,看来父亲也并没有完全不顾天虎寨安危,弃之而去,反倒设置了结界,保了天虎寨数年平安,这样我心里愧疚感,顿时就减轻了许多。
那卜星河继续说道:“可是,这几年来,随着我占卜之术日渐精进,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只怕过不了今年了。”
“老夫本就是残废之身,随着数年研究占卜之术,对自身生死,早就看得淡了,一具残缺皮囊,哪里死哪里埋,都无所谓了,可我放心不下天虎寨百姓啊!”
“天虎寨中百姓,都是淳朴山民,老夫这几年苦心经营,对外虽然名声凶恶,甚至以巫蛊之术,吓唬外界百姓,可山寨之中,安乐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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