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云帆抬头,“这面江心镜,有可能是解蛊的法器?甚至,能克制下蛊?”
孙中原微微摇头,“这么重要的东西,袁通怎么会轻易借给袁三省?袁三省毕竟不是神调门的人!”
“这的确是个疑点,但是,这事儿我们没有别的线索,再往深里,就很难推”
董云帆还没说完,孙中原的手机响了起来。
“孙中原么?我是赵光辉,还得我么?”
赵光辉,南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三大队副大队长,当时孙中原被常喜在小胡同袭击,火光威力初发,反将常喜打伤制服,就是赵光辉和一名女警宋真做的笔录。
“赵大队,记得,有啥指示?”孙中原心想,袁通最后给他发了短信,这人命案子,赵光辉肯定是要找他协助调查了。
“有时间就来一趟吧,咱们也算熟人了。”赵光辉说道。
孙中原跟董云帆打了个招呼,便去了三大队。
到了赵光辉的办公室,赵光辉正在吃泡面,刚泡好,顺手撕开一个卤蛋的包装袋,要放进去,见孙中原来了,点点头,“坐!咱们先随便聊聊。”
“你还是先吃吧!”孙中原也没吃晚饭,不过这会儿不饿。
赵光辉吸溜了一口面,又咬了一口卤蛋,“艹,又是假鸡蛋。”
“听这意思你不止吃过一次啊!”孙中原点了一支烟,“鸡蛋又不贵,假鸡蛋能赚钱么?”
“都是化学原料做的,成批量的做,成本低得很,不少赚钱!”赵光辉迅速吃了几口面条,擦了擦嘴,“你认识袁通?”
“这事儿有点儿复杂。”孙中原把袁三省送拍,正主儿是袁通,但是袁通欠了袁三省的钱,袁通找过来,双方交涉的事儿说了说。
认认真真听完,赵光辉道,“那条短信什么意思?好像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我寻思着,估摸是袁通的仇家吧,或许就是抢夺这面铜镜的人。但我对袁通不了解啊,这铜镜的来历也不知道。”孙中原反问道,“赵队,这袁通和袁三省怎么死的?”
“毒针。东西确实被拿走了。”赵光辉也点了一支烟,“这么说,这条短信,就是因为你刚和他交换了电话?”
“我觉得是。”这事儿,应该就是这样。因为孙中原虽然知道袁通的底细,但是袁通当时也来不及有太多动作,要不然,他肯定是发给巫三通更合适。
赵光辉又问:“这个袁三省,你了解多少?”
“好像是做生意的吧?有点儿钱。”孙中原说道,“他在拍卖行留的信息,你们可以调取。”
赵光辉皱了皱眉,“根据我们的调查,还有滇南省厅协查的消息,袁三省在半年前就破产了,外面还欠了一笔债,他之所以能借给袁通那么多钱,是因为有个账号给他打过两笔钱,第一笔,他都借给了袁通,第二笔,他自己留下了。”
“还有,他一直和一个手机号保持联系,不过这个手机号是缅甸注册的,很难查。在他们动身去机场之前,他还给这个手机号打过电话,时间很短。”
孙中原挠了挠头,“赵队,你怎么给我说这么多?”
“你也别瞒我,我知道你现在和一些江湖人士走得很近。我是想让你帮忙推一推。”
孙中原笑了笑,“你说这些,不是已经推出来了么?这个袁三省可能被人利用了,一起给袁通做了一个局,目的就是这面铜镜。不过,早先袁三省已经拿到这面铜镜了,都跑过来要拍卖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再让袁通拿回去,最后还闹出两条人命?”
“根据你的说法,这面铜镜,从古玩的价值来看,值不了这么多。我想的是,这可能涉及江湖势力之争。你看,如果单纯地利用袁三省,拿到这面铜镜,然后从袁三省手里再取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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