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雇人拿棍子皮鞭抽打,激发它的戾气,斗狗就是一条不归路,没几条狗有好下场。我的黑豺今天也就是放出来松一松筋骨,没打算让它做斗狗,它毕竟是一条母狗,如果是公狗白熊,另当别论,那家伙天生就是头斗狗,我们不上山,它自己都会进山撵撵野猪顺带叼些山跳回来,我们东北黑龙江的野猪可不是一般地畜生,皮厚肉糙体壮獠牙大,敢凶它的狗才称得上是好狗。”
就在陈二狗舒解陈圆殊胸中闷气的时候,殊不知对面看台五六个人物谈话的焦点已经全部从斗狗转移到他,人群中赫然有吴煌,徐北禅,谈心和窦颢,还有两个与吴煌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窦颢使劲张大眼睛盯着脸庞不是特别能看清楚的陈二狗,道:“谈姐,我越看越像那混蛋,别以为穿得人模狗样我就认不出,化成灰我也能断定是他。”
“真有那么巧?”谈心轻笑道,还是不敢置信,如果不是小逗号使劲吆喝蹦跳,她跟吴煌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印象中绰号“二狗”的男人不过是一个东北外来务工人员,灰溜溜逃出上海即便来到南京,也绝对没多大可能在一年后就坐在这座斗狗场谈笑风生,何况吴煌说他身旁地女人有可能是陈家大小姐陈圆殊。
在谈心看来生活确实某种时候可以视作一本,但也是一本写实类,容不得太泛滥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种庸俗滑稽桥段,她当年在大学里投资的同窗当然不止吴煌和徐北禅两个男人,还有不少起初被她不同程度看好地异性,但十年后,做朝九晚五白领阶层的人有,做司机师傅地也有,甚至做下岗职工的也都有。最后出位的,似乎也只有家境不俗地吴煌和徐北禅。
“窦颢你眼睛有那么好?”吴煌也是将信将疑。
被怀疑的窦颢牙痒痒地张牙舞爪。最后只能赌气地啃水果。
“陈圆殊,我在一个京津玛莎拉蒂汽车俱乐部似乎听说过这名字。”徐北禅地兴趣显然不在那个捅了赵鲲鹏一刀的“二狗”身上,反而对那个遥遥望去就能感受到一种强势美女气场的陈家大小姐颇有兴致。
“对,她确实有一辆玛莎拉蒂。”吴煌点头道。
“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谈心笑道,“北禅你要是在南京能呆几天,我劝你去认识认识她,是个外圆内方的女人,东南沿海几座城市都有她的铁杆钻石王老五fan。一副非她不娶的架势,一个可靠的传闻就是你们京津里的大公子哥好些年前来江苏镀金,看上了她,结果两个人从南京飙到上海,竟然是那位公子哥输,他也愿赌服输,果真不理会锦绣前程当天就返回北方,也是一段佳话。”
“这个我知道。那家伙叫叶燕赵,如今咱京津不流行过街老鼠一样地太子这个鸟称呼,可以称作是比我这类人高出一截的一线纨绔,我太爷爷怎么说也算是翻过雪山爬过草地的老八路。爷爷外公这一辈也都是过鸭绿江见过炮弹在不远处砸下的老革命,红色子弟红色子弟,红色是浓是淡很讲究,我身上的红色放在纨绔遍地贱如狗的北京也不算淡,但比起叶燕赵,那就自惭形秽啦。”徐北禅自嘲道,“这么说来陈圆殊真不简单。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做梦都想给叶大纨绔暖床生孩子。她好大的面子。”
“你们北方花痴那么多?”谈心笑道。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咱北方爷们的好。”徐北禅眨眨眼笑道,“吴煌这种典型江苏男人。细腻有余大气不足,再健壮也显得小胳膊细腿。没安全感呐。哪像咱,你说是不是,多宽阔地胸膛。谈心,我劝你别做井底之蛙,对着吴煌这些南方男人就以为看到了全中国的所有好汉,有机会去北方看看,我领着你瞧一瞧咱北方爷们,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我远房亲戚李石柄,跟中信董事长说懂个屁的那家伙,北方可不缺这种好汉大侠,我还怕你到时候挑花了眼,不舍得回浙江。“真的假地?”谈心掩嘴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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