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穆感觉的类型,这与陈浮生起初老花眼镜清瘦古朴的高人风范简直就是两个极端,老人往桌上一敲鼠标,爆了一句粗口,把陈浮生硬生生拉回现实,起身从办公桌绕出來,一脸歉意,爽朗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又阵亡了,我玩这个已经五六年了,可惜一直没长进。耽误你不少时间,既然这样,我们就开门见山,你來党校镀金也好,真想学东西也罢,我都能接受,逃课也没啥大不了的,出勤率只要别太不堪入目即可,论文什么的找省委省府里头的笔杆子捉刀代笔什么的也无所谓,总之这段时间里你别闹出跟人打架斗殴之类的重大恶件,你都可以舒舒服服呆到走出党校,毕竟我这个老头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张教授,我是真心來学习的。”陈浮生苦笑道,心想这老教授说话可够直接的,杀伤力异常巨大。
“也对,否则你也舍不得给我外甥那块玉,可值不少真金白银了。
再加上钱书记那套珍藏多年连借阅都不肯的资料,你要是來纯粹过过场,还真说不过去。”老教授坐在陈浮生对面,一脸恍然大悟,笑容坦诚,又眯起眼睛,脸色和蔼“陈浮生,你说來党校真心取经,有没有什么大致的计划?”
“我已经让朋友去收集唯实江苏行政学院学报等几种文训近两年的合订本,在食堂吃饭那会儿听隔壁桌一个人在谈论党校内部创建的电子期刊,进了您老的办公室我偷偷翻了下几份报纸,看到它们的相关报道,知道叫省情与文侩和领导信息参考,再加上朋友帮我整理出來的社科基金课题集合,我想以我的速度,一个月都未必能拿下來。张教授,这次我來省委党校绝不逃一节课,也许您不知道,我是一个只有高中毕业证的人,一直向往大学,这两年间歇也在准备自考,不过事情一件接一件,说实话就是只顾着赚钱了,现在好不容易歇口气,哪能不珍惜。”陈浮生轻笑道,双手将那份党史资料递给张春鸿教授,终究是被大风大浪熏陶出來的刁民,很快适应老人的气场,谈吐自如。
“看來是真心求学了,难得啊。”老人感慨道,将那套资料放在膝盖上,双手轻轻摩挲,谈不上犀利的眼神经描淡写扫了一眼不卑不亢的年轻后辈“不过言易行难,在我看來盲目浮夸比肤浅浮躁还要不可取,浮生,我先给你打打预防针,我这个老头眼睛里最容不得沙子,你要是本本分分镀金混日子,我不会说什么,就当你年轻不懂事了,可如果说一套做一套,那就是人品上有问题,别说这套资料,就是那块玉佩,我也会丢给钱书记。”
陈浮生点点头,没有掩饰,没有解释,没有信誓旦旦。
张春鸿重新恢复轻松随意神情,哈哈笑道:“我这个老不死言重了,你别上心。说实话那玉佩倒还好,这套资料我是打死都不会还给钱书记了,我就是一只老豺狼,好的东西都是只进不出。”
陈浮生微微一笑,原采是一个可爱有趣的老头,比陈春雷可要好说话,这也不奇怪,一个是清水衙门里做学问的老学究,自然可以任性而为,陈春雷虽然也挂着党校一把手的官帽,但最主要还是组织部长的敏感身份,一言一行自然要一丝不芶深思熟虑。
“有没有烟?”张春鸿轻声道。
“有。”陈浮生纳闷道手机快速:1|6|k|x|s.c|o|m老人神情咋跟做贼一样。
“來一根,家里老婆子管得紧,我在学校里几今后辈和学生都是她眼线,双方都商量好了,抓到我一次就能让我帮忙润笔一份报告,那帮一点不懂尊师重道的小免崽子还不兢兢业业地替我家老婆子监视我,这一招太毒了。”老人胆战心惊道,见陈浮生去翻口袋,已经跃跃欲试,看來确实被“妻管炎”得厉害。
“张老,您要啥烟?是绿南京万宝路利群,还是苏烟软中华黄鹤接?”陈浮生笑着掏出两盒烟,一盒绿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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