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室里面呆着呢?“如是告知。
“随我去暗室!”一声令下,谷水根便屁颠屁颠的带着谷洛冰去了暗室。
在武馆的更衣室里边,靠左边的墙角上挂满了武服,谷水根率先上前揭开其中的一件武服,然后将手掌轻轻的放置在素白的墙壁上。
霎时,轰隆的开门声响起。
在更衣室的正中央裂开一个大窟窿,里面传來隐隐约约的烛光。
二话不说谷洛冰纵身便跃入了窟窿里面,谷水根亦跟着一道下了去。
烛光四溢的暗室里面,摆放着一张宽敞的床榻,而榻上则躺着一个一动也不动的身子。
当见着那个身子之后,谷洛冰心头一阵,放佛有那么一瞬间她生怕躺在床榻上的真的就是萧长弓的尸体。
那种感觉就像是从高空坠下一般着不了地一般,心悸不安。
“洛冰师傅,你怎么了?”谷水根以为谷洛冰会迫不及待的上前,却不想她竟然兀自盯着床榻便沉默了好一会。
回过神來,谷洛冰凛了凛神,便朝着床榻迫不及待的行近。
“水根,你还沒给王爷服药吗?为何王爷还未醒來?”谷洛冰焦急不安的左右探视。
“洛冰师傅,水根明明已经给王爷服下药的,可是不知为何王爷这个时辰了还未醒來。”疑惑不已的想着是不是药出问題还是哪个环节不对。
闻者惊愕起身:“你时何时给王爷服药的?”
“昨晚一道暗室便给王爷服药了,想着待洛冰师傅您回來就能见着活蹦乱跳的王爷了,可是……可是谁知王爷怎么这个时辰还未醒來。”语气抑扬顿挫,明显的沒有了底气。
谷洛冰忽然觉得一阵阴风扫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面色亦是越发的煞白。
“洛冰师傅吗,那解药不会是假的吧,或者说是那该死的大夫用错的药然后王爷假死就变成了……”
“说什么胡话,王爷不会死的!”谷洛冰突然抬眸凌厉的凝视着谷水根,虽然桂水根所说的话也是谷洛冰所想的,但若是真的说出來,谷洛冰就是不愿面对这个现实。
可王爷昨晚就该醒來的,为何这个时辰了还未醒來,到底是哪里出问題了。
几番思索,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理不出一点思绪。
“长弓,你醒醒……”谷洛冰突然附身哽咽着拍打萧长弓的面庞。
可无论她如何的呼唤,萧长弓躺在床榻上就是一动不动。
掀开被褥,谷洛冰轻轻执起萧长弓的手,此时萧长弓已经换上了他最喜爱的冰蓝裙袍。
宽广的衣袖罩着他修长的手,但是萧长弓的手却是沒有谷洛冰想象的一般冰凉。
抹着萧长弓有些余温的手,谷洛冰不由破涕而笑,萧长弓沒有死,明明服用的是假死药好端端的怎么就会死呢,一定事自己胡思乱想了。
抹去眼角的泪滴,谷洛冰抬头对谷水根吩咐道:“水根,去再拿一颗解药來,我要亲眼看着王爷服下,我相信王爷不会这般轻易就死的。”
“哎。”应声之后便去取來剩下的一颗解药。
随后谷水根识趣的端來水杯递给谷洛冰。
“长弓,服药了。”轻声呢喃着,然后轻柔的将药丸子塞进萧长弓的嘴里。
室内两人眼巴巴的看着萧长弓服下解药,可谁知,解药下一秒就从萧长弓嘴里滑落了出來。
谷洛冰与谷水根两人面面相觊。
谷洛冰苦笑一声,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
然后她缓缓起身走近谷水根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水根,你有沒有见过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药丸子自己会滑落出來的?”
谷水根惊愕的瞪着双眸:“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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