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聊,女人入去看孩子,张贞娘见到小宝贝很喜欢,要抱抱,那孩子也不知是不是胎里有其父遗传,小手乱抓,嘴巴撅着就往怀里找,众女都笑,羞的林娘子不行。转面间,看到王汉,一双贼眼直勾勾盯着她看,让她莫名慌张,不敢和他对视。
这情景被众人看到,蔡湘干咳一声,王汉才清醒,笑笑离去。
屋内气氛一时尴尬。
吃过饭,林冲对王汉说了前几日和高衙内的事,王汉听的瞪眼,“竟有这种事?!干他狗日的,不干等什么?难道要他骑在师兄头上拉屎拉尿?”说话间就忍不住要操家伙,现在就去找高衙内。
林冲死活拦着,“师弟莫冲动,我已教训过他,说与你听,只是感觉在殿帅府里当差不自在,想问问师弟,有没有其他路子?”
王汉点头,“路子有,四月出征西夏,师兄随我同往,去战场立功杀敌,回来也做个将军。”
林冲大喜,拱手道谢。
说到这里王汉又叹气,讲起自己遗失的宝剑,又委托宣赞在开封府下令帮忙寻找,必有重谢。
林冲问过宝剑特性,暗暗记下。
又过几日,林冲从阅武坊出来,路与一大汉,穿一袭青绿旧战袍,怀里抱着柄长刀,插着草标,口里说道:“诺大一个东京,竟无一个识货之人,可惜了这把宝刀。”
林冲听的起意,上前去问,“宝刀有何能耐?”
那人回答:“吹毛得过,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
林冲心惊,这和王汉讲过的宝剑一样?!便要看。那人先扯一根头发吹过刀刃,果然一分为二。又拿出一叠铁钱,一样斩开。便是杀人不见血,那人说无法展示。
林冲先问他刀从何处来,说是祖传。再问祖上姓名,说是怕辱没先人,嫌丢脸不说。林冲看他一身旧战袍,猜测祖上也是军中人物,这刀来历不疑,便问他多少钱卖,说三千。林冲哪里有三千,好说歹说,商议一千贯,当即带着他回家取钱,买了好刀。
买了刀第二日就去王汉府上,要送给王汉。
王汉拿了刀舞动几回,又还给林冲,道:“师兄好意师弟心领,只是师弟向来爱好使剑,刀用不惯。这把刀给师兄用,日后上阵杀敌好立功。”
林冲再三赠送,王汉只是不收,情真意切道:“你我兄弟不用计较,你用此刀杀敌立功,便是替我争光,你若为镇国大将,我当为太保。”
如此,林冲懂了王汉意思,将刀留下。
有此一场,王汉跟林冲关系近了许多,但见有空便去林冲家里吃酒,初时还有正形,去的多了,人就不规矩,总是摸揣侍女锦儿,刚开始借着锦儿倒酒摸她的手,后面一次大胆,在锦儿臀上掐了一把。
锦儿害羞不已,退去厨房里啼哭,说客人不规矩,随意欺辱人。这侍女跟林娘子关系匪浅,情同姐妹,向来在家也没有丫鬟样子,没大没小,林冲都让着她。
这回被王汉欺辱,心不能过,跟林娘子说了,林娘子亲自去倒酒,又说天色已晚,赶王汉走。
王汉不走,笑嘻嘻道:“让锦儿陪我吃酒才走。”
锦儿不来,他又说要吃锦儿嘴唇上的胭脂。
如此赤果果的调戏,让林冲尴尬,锦儿牙尖嘴快,“想吃胭脂回家吃你娘子的去,休要在这里撒泼。”
王汉不爽,拂袖而去,林冲如何道歉都不行,只能责怪锦儿。
夜里林冲和娘子商议,锦儿已经成人,也该成家。娘子无语,锦儿送去哪里?那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性格暴烈,去了别家怕是要吃亏,原本是给官人做通房丫头的。
林冲无奈,“师弟的个性你知道,他就是那种花花公子。”
锦儿在外面叫喊,“官人非要我从他,我宁愿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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