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那你还郁闷个毛,都把人打进医院了。”
翔哥也嘿嘿笑了下说:“我就是郁闷为什么沒多打断他两根骨头,就是医药费有点麻烦,不过还好我还有点存款。”
一旁的陈清毅和黄笑笑听完也只是笑了下,并沒有发表什么感言,事实上做警察本來就是这样,要么就是被人打,要么就是把人打进医院,他俩当了好几年的警察,也早都已经习惯了才是。
很快许典也回來了,这哥们力气真大,一个人扛着两箱啤酒就走进來了,我赶紧跑上去接过啤酒,然后黄笑笑也把菜拿了出來,五菜一汤,黄笑笑的手艺特别好。
翔哥也是个外向的人,很好相处,一來二去,喝了两杯酒就熟悉起來了,特别是和许典,他俩就跟臭味投缘一样,而陈清毅不喜欢说话,是挺闷的一个人。
喝完酒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和他们告别以后我和翔哥就离开了,迷迷糊糊的走回房间躺下正在睡觉呢,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我电话就响了,低头一看,竟然是许典,许典在电话那边说:“辉子,赶紧起床,有案子了。”
“啊。”我脑袋突然就清醒了,晚上也就喝了四五瓶不算太多了,低头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赶紧起來穿好警服,跑到了楼下,此时许典,陈清毅和黄笑笑三人早就准备好了,他们三个都穿着一身的警服。
他们三人脸色都挺严肃的,我在电梯里就问:“怎么了?发生什么案子了?”
“在不远处发生了凶杀案。”黄笑笑低头还在检查自己的一些工具。
许典还是露出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哥们你算不错了,來第一天就能遇到凶杀案,要知道我当初第一年就不知道尸体是啥玩意,就只能喝西北风呢。”
“得了许典,你就是个变态。”黄笑笑听了许典的话脸还是轻松了不少,冲着我说:“这次局里的领导特别重视,毕竟凶杀案现场距离省政府很近,局里领导都要亲自來现场视察工作。”
许典不满的说:“得了,那群领导,啥JB玩意都不懂,就知道进去装B,还指挥工作,这些东西都需要专业知识的,他们懂个屁。”
我其实听到凶杀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会不会闹鬼?或许这是职业习惯吧,后來摇了摇头,娘的,哪有那么多鬼啊,到了楼下车库,许典开着一辆警车载着我们开到了一条叫太升桥的桥下。
此时已经有三十多个同事在了,外面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当然,沒什么围观的人,毕竟都凌晨三点了。
我们三人走到现场以后许典就拿出一双一次性鞋套给我:“穿上,注意别破坏现场就是。”
“嗯。”我们几个穿上鞋套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地上摆着一具尸体,许典走过去就轻车熟路的检查了起來,黄笑笑就冲着我说:“辉子,你去大致的检查一下周围看有沒有可以的证据,然后用这个收集起來。”说着给了我几个袋子。
我点了点头,左右的看了看,毛玩意沒有,溜达了两圈我就站到许典旁边看他怎么验尸的,不远处还有一个胖子,好像是我们警局的副局长,此时穿着一身警服正在里面指手画脚的。
我低头看着这个尸体,这哥们脸色煞白,浑身都被绑起來了,应该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杀案,许典过了几分钟站起來说:“死者死于腹部的刀伤,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最起码有三天以上了。”
“不可能。”黄笑笑皱眉拿着一个文件过來小声的说:“你是不是看错了?最开始是死者的母亲,也是就昨天晚上九点整的时候接到她儿子的电话,说自己被绑架了,告诉了他母亲地点,她母亲找过來的时候大概是凌晨两点半,然后看到尸体才报警的,怎么可能死三天呢?”
“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知识么?”许典不满的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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