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再次感受到作为杀手的那种血腥的厮杀,虽然她早已经厌倦,可是,却不得不面对。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等着杀她,不过,倔强的王灵儿并不在乎这些,就让他们一起來吧,飞刀门,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的残狼,更有***,他们在对付公孙玉驰的同时,必然首先要对王灵儿痛下杀手,她明白,即使是自己回到了洛城,也和公孙玉驰脱不了任何的关系,只想让他快些儿醒悟过來,懂得事情的真相。
在泉州,客栈里,公孙玉驰显得焦躁不安,他在房间里來回的踱着步子,此时,李忠一脸狼狈的走了进來,浑身是伤。
“怎么样了?失败了吗?”公孙玉驰关切的问道。
李忠耷拉着脑袋,表情凄然,说道,“启禀王爷,属下无用,沒有完成任务,统领大宅布置了更多的兵马,似乎早有所防备,我们根本进攻不了,别说杀那个统领,属下们都沒有见到他,就被抓获了,只有我侥幸逃了出來。”
“什么?他们全都被杀了?”公孙玉驰吃惊不已,眼睛里几乎喷出火來。
李忠却摇摇头,说道,“他们沒有被杀,只是被俘虏了,真的很奇怪,虽然我们拼力进攻,但是竟然沒有死,只有伤,那些人似乎故意这样做的。”
“只受了伤?却沒有处死?这是什么道理?”公孙玉驰疑惑的说道。
“属下也举得奇怪,不过以我的实力,的确是打不过那统领,若是灵儿姑娘在的话,便可以轻易的得手了。”李忠说道。
“王灵儿,不要提她了,就是她出的馊主意,现在肯定是打草惊蛇了,若不是她故意放走那个统领,现在事情都快要办成了。”公孙玉驰有些气愤,不过他不得不承认,王灵儿办事,要比李忠等人强多了,可是,她为什么要和自己作对。
李忠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说道,“王爷,恕属下直言,灵儿姑娘临走时候说的话,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她好像预料到了今天的结果,所以才让我们撤离泉州。”
公孙玉驰还在气头上,听他这样一说,不由怒吼道,“她要是当真知道,就不会走,也不会和那寓闻岳勾结,这笔帐,本王会找她算的。”
此时,时迁从窗户外翻越了进來,见二人都在,立刻禀报道,“王爷,在下这几日去了巡抚大宅,情况不够理想啊。”
“怎么样?说來听听?”公孙玉驰有些紧张起來。
时迁叹了口气,说道,“按说那巡抚大宅,完全不像是在江城知府那样戒备森严,相反,就寥寥无几的几个士兵,似乎根本就沒有什么防备。”
“这样岂不是很好,方便你进去搜索证据呀?”李忠插嘴说道。
“可是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他们似乎是知道我要去偷似的,而且是敞开大门让我偷,好像是问心无愧,有点那个什么,我说不出來这种感觉,总之我去摸索了几天,虽然是畅通无阻,但是什么证据也沒有搜到。”时迁失望的说道。
“你想说的是,有点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意思,对吗?连你也沒有搜到,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公孙玉驰有些不解,他暗想,难道王灵儿说的是对的吗?会不会是本王对她有太多的偏见,因此失去了理智。
既然统领无法偷袭,巡抚衙门又找不到证据,这泉州之事如何下手,成了公孙玉驰的一个心病,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二人说说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你们是什么想法?”
李忠摇摇头说道,“属下的意思是,还是按照王灵儿的说法,放弃泉州,撤回洛城,而且,王爷你也几日不曾回去,若是这样拖下去,万一被人说三道四,尤其是皇上知道了,恐怕影响并不是很好啊。”
“你为什么一直这样支持王灵儿?”公孙玉驰有点纳闷了。
时迁眼珠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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