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衣听见了他口中的名字,虽然他叫的很模糊,但是她听见了,他在呼唤着王灵儿,那个让她仇恨万分的女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听见了她的名字,她看着公孙玉驰那张俊朗的脸,一股不可磨灭的恨意涌上了心头。
王灵儿,你这个贱人,即便是死了,也不为过,在他的心里,永远都占据着一个位置,难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吗?
不,我夏清衣是宰相的女儿,是郡主,如今,已经贵为王妃,怎能让你占据着他的心扉?在蒙昧的夜色里,夏清衣的脸变的扭曲,她庆幸,王灵儿摔下了悬崖峭壁,要不然,不知道公孙玉驰还要迷恋她到什么时候。
如今,还有时间,有很多时间,王爷,我要慢慢的俘获你的心扉,让你再也再爱上那个贱人,从此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夏清衣如此想着,钻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贴着他的身子,这火热的身子让她感到浑身激情无限,她紧紧的抱着他,似乎害怕失去。
夜在悄然中过去,当黎明的曙光照亮了谨王府,公孙玉驰悠悠的醒了过來,他感到头脑有微微的疼痛,而怀里,赫然躺着一个赤身**的女人,他下意识的推开了她。
这才想起,昨夜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可惜,为何身边的女人,他一点兴趣也沒有?公孙玉驰突然有一丝懊恼,他捶打着自己的头,想要下床去,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
夏清衣也不管自己此刻一丝不挂,娇嗔的喊道:“王爷,为何起的如此早,让臣妾在陪你多睡一会儿,來嘛?”
一丝厌恶的情绪瞬间滋生,公孙玉驰甚至后悔昨夜自己喝多了酒才会乱性,若若不然,这个女人,他是断然不会去接近半分。
“本王还有要事,让开。”公孙玉驰恼怒的吼了一声,轻轻一推,夏清衣就哎呀一声跌落在床上,捂着身子,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王爷,臣妾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待我。”夏清衣星目含泪,似乎有万分的委屈,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公孙玉驰,希望他能够哄哄自己,哪怕只是一句话的安慰也好,难道昨夜的那番温存,全部都是沒有感情的交流吗?
公孙玉驰兀自穿衣,头也不回,别说是一句话,连一个好的眼神都沒有留给她,只是瞪了一眼,沒有丝毫的眷恋,抓起被褥,盖在她的身上,踏着步子就离开寝宫,随着房门嘭的一声,夏清衣的心顿时跌落了深渊之中。
她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辱,慢慢的,她止住了哭泣,抬起头來,一抹眼泪,痴痴的看着前方,喃喃的说道,“王爷,你为何如此的狠心?难道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你还不肯接纳臣妾吗?她到底有什么好?”
总有一天,我夏清衣要让你对我依依不舍,走着瞧吧。
公孙玉驰出了寝宫,看见家丁和下人们都在忙碌了,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居然有一种淡淡的罪恶感,虽然和王妃同床共枕无可厚非,但是多年來,他都不近女色,若不是昨夜喝的酩酊大醉,断然不会去理会夏清衣。
似乎不由自主的,公孙玉驰的脚步迈向了清雅阁,多少个这样的早晨,他不经意的走过这里,总会看见王灵儿在院落里挥剑起舞,那神态和姿势,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信步走了进去,却见到一个女子正在练剑,一时间身影纷纷,一招一式,竟然与她万分的神似,等到那女子轻盈的身姿落地,蓦然回头,公孙玉驰只觉得朝阳映照在眼帘见,让他神情恍惚,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王灵儿。
公孙玉驰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摇摇头,着魔似的走了过去,却看见王灵儿正在像自己行礼:“灵儿见过王爷。”
“灵儿?真的是你,本王沒有做梦?”公孙玉驰平生第一次失态,居然激动的握住了王灵儿的手,似乎害怕一松开,她就会再次离自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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