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区:晴安小学、灵战小学、昆仑小学”名字确实都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这作为北区头名的晴安小学,竟是在整篇名单中唯一被标红的存在。
标红意味着什么?施石英还是仔细过参赛规则的,其上详细描述过关于这红名学校的情况——
“当该校学员在擂台赛中致人重伤后死亡或当场死亡时,该校被标为红名学校。在审批后不予继续进行比赛,则由该学员所在年级全额承担受害者各类赔偿,且该年级不得再参加学区擂台赛;在审批过后仍允许继续参赛的红名学校,除剥夺所有参赛奖励,对受害学校加倍赔偿之外,仍将给予该校剥夺第二年参赛资格的处罚,具体执行由各国教育局决定。”
按这么说他们还能来参赛,就说明遵循了这条规则的后半条,双倍赔偿且明年不再参赛?如此孤注一掷的做法施石英还是第一次见。
这要是真碰上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到了。”施石英正深陷思考之中时,却被一旁的车夫惊醒。待他抬头一看,一座陌生的大门立于眼前。
而看见四周整齐停靠的风驱马车,他还是确认了到达的信息——
鑫祖王立学院大门!
“老师老师,这次是堵车了吗?”魏长兴傻乎乎地探出头来提出这种问题,顿时令施石英一阵气结。可偏偏这会儿他又不好发作,狠狠地刮了魏长兴一眼:“下车,除了那头鸡不对,鸡也下来,这车不是我们的。”
“诶诶?到了吗?”这小子一下来了劲,哐当一声好像撞到车厢顶了。
原本安安静静停在所有马车旁边的这一辆突然躁动起来,引得那些还未下车的和已经下车的老师学生们频频侧目。施石英已经感觉已经听到有人在叫“乡巴佬”了,偏偏他带出来的这些孩子们还真就没见过世面,理亏啊!
那还能怎么办?骂就骂呗。施石英看着讪笑着从马车上跳下的魏长兴,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
“噗——”全队除了魏长兴都笑了。
“石英?怎么了?咋刚下车就闹出这档子事?”霍泉胥看着揉脑门的魏长兴,讶异地向施石英问到。
“还能怎么回事?以后啊,我得让你们好好教孩子怎么处变不惊!走了!”施石英一撩下摆,头也不回地便想门前走去。只留下霍泉胥看着一脸委屈的魏长兴,哭笑不得。
“啊也!杉校长!您今年这身子骨还很硬朗嘛!”
“欸!鹤校长彼此彼此啊!怎么,今年带了哪个年级来啊?”
“不多不多,今年运气好,四五年级都出现了。”老人笑嘻嘻地伸出两指,笑道。他正是西区园林小学校长鹤秉华。
“哟呵!那可得恭喜鹤校长了啊!你看我这些小鬼都不争气,今年出线的只有六年级一支,这可把我愁坏了,这明年可咋办呢?不过鹤校长,你我今年注定不会在赛场上相见,倒是可以多喝喝酒,聊聊天了嘛!”这位与之交谈的老人也是西区学校的校长之一,而他与鹤秉华校长本是故交,老校长之间交流感情的方式大多就是喝酒下棋,他们自然也脱离不出这个范畴。
“成,这顿我请!”鹤秉华豪迈地笑道。话题终了,俩老头自然会将这附近的见闻当做谈资,这不说着说着,便说到了谷县这儿来。
“今年南区水平下降了吧?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没听说过的学校?”
“谁知道呢?今年嘉烨、水名、汌州还有铁门,也都有出线的名额,可就是很奇怪地让这所叫直接谷县的小学占了两席,五年级还拿了头名。鹤校长该不会是怕了嘉烨,才说他们的水平下降了吧?”
鹤秉华连忙摆手:“怎么就怕了呢?我对这些小家伙还是挺有信心的。不过他们该不会是因为今年的规则才突然冒出来的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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