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黑色的垃圾箱里伸出一只手,用力一拽,陆银霜手里装着钱的袋子就被拉时宜了垃圾箱里,陆银霜此刻早已耗尽耐心,她爆发出一阵长长的尖叫声,她最近遭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快要崩溃,她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一阵一阵的女人的尖叫回荡在银鹭广场,便衣警察象离弦的箭,冲向陆银霜,陆秋池和北纬极也冲向她。
广场上响起“砰砰砰”的枪声,北纬极跑得极快,他冲在前面,此刻一只罪恶的枪对准了他,陆秋池在这危险时刻,冲上去挡住了射向北纬极的子弹,等到一切终于静下来的时候,陆秋池已经快不行了。
她奄奄一息一躺在北纬极的怀里,她淡淡地笑了。
装着钱的袋子被藏在垃圾箱里的人抢走了,垃圾箱连着地下排水道,排水道十分空阔而复杂,嫌疑人早已消失在排水道的尽头。
而那个戴着十分奇怪的帽子的人,不过是一个被人打扮得十分体面的疯子,他流着涎水,站在尖叫着的陆银霜面前,快乐地唱着跳着,仿佛在玩着一个十分开心的游戏。
陆秋池被北纬极抱上了救护车,临上车前,她轻声安慰着陆银霜:“姐姐,别担心,那笔钱我做了记号,每一张钱的右上角我都写了一个淡淡的1字,总会有线索的,你放心。”陆银霜早已泣不成声。
陆秋池时日无多,北纬极也不准备揭穿她和任欣锐之间的秘密。北纬极沉默地坐在陆秋池的病床前,亲眼看着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北纬极的身边,从春花灿烂到归于沉寂,他更加玩世不恭,更象一名工作无敌战警,成天除了处理业务还是处理业务。女影星谭西黎在一次新片发布会上,看见投资商北纬极的身影,她看他神情冷漠而萧瑟,和往日那个人大为不同,她再次靠近他,向他伸出友谊之手。
两人的绯闻又开始出现在《清江晚报》的娱乐新闻版面。
遥遥的夜空下,宽阔的农家院子里,一棵大大的黄桷树下,坐着两名青年男女。桌子上摆着两只玻璃水杯,透明的杯子几朵美丽的花卉花得正好。
北纬极和谭西黎正坐在碧龙潭的农家山庄里泡花茶,北纬极从不带谭西黎去1531,也不带她去双溪谷酒店,在那些地方,隐藏着他的秘密。
谭西黎百无聊赖,拿着手机打游戏,她不时地看一眼北纬极,他最近很沉默,也很少笑,他和从前的那个人不一样了。
谭西黎打完游戏的最后一关,收了手机,对北纬极笑道:“象我们这样的两个人,从残酷的竞争里走出来,恐怕早就和平常人不一样了吗?”
北纬极睨了她一眼,默不作声。
谭西黎笑道:“我们两个现在都是恋爱空档期,如果三年以后,我还没男朋友,你还没女朋友,那我们就结婚吧?”谭西黎看了看北纬极,见他无动于衷,接着说道:“人都需要伴侣,我们两个不可能这么另类,想要孤独终老吧?”
北纬极望着头顶夜空,他想起了苏北坡,想起了陆秋池,也想起了李依依,他毫无由来地叹息一声,淡淡地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
某个人不是说过么?爱情就象盲肠,必要的时候可以舍弃。
这世上,有很多人切除了阑尾,一样可以健康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北纬极冷冷地笑了。
谭西黎一声欢呼,她很庆幸,自己终于有退路了,而且这个退路还很优质喔,她站起来,跑到北纬极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他,大声说道:“真是太好了。”
此刻的谭西黎的表情象极了西岭雪山上的苏北坡,一样的欢畅,一样的舒心,北纬极的胸口没由来的一阵刺痛,他捂住胸口,“哎哟”一声,就倒在长长的躺椅上了。
谭西黎扶住他,神色慌乱,她连声说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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