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松田一郎一连说了两个你,显然是他认出了齐大兵。
“对!是我,我们又见面了,我记得,我上一次饶过了你一命,为得就是不让你打扰这里中国人的生活,但是啊!你令我很失望,”
“你?来人啊!来人啊?”
松田一郎自认为不是齐大兵的对手,而且两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所以他便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保镖身上!
“啊!”
果然,那个保镖出现了,是从办公室内的侧门冲出来的,还是那个小犬,还是那一把武士刀,就仿佛他,与他的那一柄武士刀,就从未改变过!
“噗!”
一刀,仅是一刀,齐大兵便将那小犬手中的武士刀,还有他的脑袋,生生的砍了下来。
鲜血迸溅,迸溅得到处都是,那松田一郎的脸上,那沙盘上,尽是殷红的血迹!
“支那人,你给我去死,啊!”
借助齐大兵斩杀小犬的时候,那个松田一郎,竟然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他的配枪。但还未等他将枪口指向齐大兵,扣动扳机,他的那只手,以及他手中的枪,便已然被斩作了两半,于是他杀猪一般的嚎叫了起来!
“很痛吗?”
齐大兵瞅了一眼,那尚且未曾完工的沙盘,将白旗镇上的日本国旗拔了下来,轻轻的丢在了那个松田一郎,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上!
那脸色是愤怒,是恐惧,是费解,是不甘,或许此刻,所有的表情,都凝聚在他那一张肥大的脸上,滚落了斗大的汗珠。
这汗珠,所代表得是疼痛,是那种将一个人的身体生生切开的那种疼痛。但不知此时,或许是因为愤怒吧!松田一郎虽然紧紧的咬住牙关,但却不再嚎叫了。
“你,你滴不要高兴得太早,倘若你滴杀了我,我的人一定会对白石镇,再度展开报复的!”
一双母猪眼睛之中,充满了仇恨。但却齐大兵对此,却仅是发出了一声嗤笑。
他是在笑话这个鬼子,此时仍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竟然还要以白旗镇百姓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报复?我看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头,我缴获了一个这个东西,不过好像没有什么用处!”
齐大兵的话音未落,门外却走来了三蹦子,而且将一部电台,竟然如同垃圾一般的丢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细碎,这还能有什么用处?
“败家子,好好的东西,你摔了他干啥?”
“留着也没有用?”
“笨死了,日后我们的队伍会扩大的,”
“唉呀!我忘了,我把他拿回去,种子一定能修好的!”
这个三蹦子,刚才还如同垃圾一般的摔电台,这会又当宝贝一般的捡了回去。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个齐大兵进入自己的办公室,那个松田一郎就够惊讶的了,而此时,另外一个打扮古怪的人,竟然也进来了,而且还摔了他的电台,难道他这指挥部,竟然成了菜市场了不成?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
“走进来的啊?你这破地方,难道还算什么龙潭虎穴不成?而且即便是龙潭虎穴,也根本挡不住我们头!对了头,这小子,咱们怎么弄死他?我觉得一脚脚的踹死他最过瘾!”
三蹦子话音未落,上去一脚便将那个松田一郎踢了一个后槽牙断裂,满嘴的是血!
“我投降,我投降,我现在是俘虏了,你们要善待我,我是受到国际公约保护的!”
松田一郎嘴都被打歪歪了,说话也不利索,但却抬出了国际公约说事。
对此,齐大兵表示不屑,那一抹也说不上是什么样的笑容,竟然浮现在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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