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地看着令狐平雪,生怕再出个乱子,宫里头来信了,三天后令狐平雪就要进宫了,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其他乱子。
老夫人自然要将令狐平雪看起来了。
二夫人才醒来,就见令狐鸿熹走进房间,一见令狐鸿熹的脸色,二夫人心底暗叫不好,此刻的二夫人才刚刚醒来,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没完全恢复记忆,只觉得鼻子很痛,甫一照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二夫人差点尖叫出声。
“老爷,都是——”
二夫人才开口,一贯是温文尔雅的令狐鸿熹猛地上前一步,俯下身子,一把就住了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令狐鸿熹虽是文官,但那只是表面,令狐鸿熹本身武功底子也不错,此刻拎起二夫人就像是拎起一只小鸡那么容易。
二夫人一口气没喘上来,呛得咳嗽不止。
“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咳咳咳——”
二夫人脸色本就难看,这会子更加煞白如纸。
令狐鸿熹逼近她面容,尽管此刻不想多看这张脸一眼,可有些话却必须跟她说明白。
“你刚才想说什么?又想说是满月害你这样的吗?是不是?”令狐鸿熹话一出口,二夫人脸色不由一边,嘴巴张了张,还不等开口,已经被令狐鸿熹冷冷打断,
“或者你想告诉我,三夫人头胎是被谁的藏红花和茴香滑胎丢了孩子?还是你更有兴趣说说后院的那口枯井除了紫云丫鬟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丫鬟婆子葬身其中——要不然,你就说说你梦寐以求的位子,曾经满月的娘亲怀了惊烈的时候又是怎么会早产的?你对茴香和藏红花真是厚爱有加啊——”
令狐鸿熹逼近二夫人面容,一字一顿冷冷出声,此刻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毒蛇吐出的芯子一下下凉凉的扫过二夫人面颊的感觉,蜿蜒阴暗,正一寸寸的剥夺她呼吸吐纳的权利。
二夫人呆在当场,嘴巴张了好几次,想喊人,想辩解,可令狐鸿熹近在咫尺的面容却是她从未见过冰冷刺骨,带着嗜血的杀气和滔天怒火。在他眼底翻涌的泥浆如血浪一般迅速将她包裹,戏瞬间席卷全身。
倏忽,令狐鸿熹猛地松开自己的手,二夫人绵软无力的身子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无力的倒了下去。
“老爷——老爷你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吗?趁着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有人说什么了吗?”
二夫人回过神来匆忙辩解,尽管气息微弱,却不能让令狐鸿熹误会下去。
但她此刻心里也是没底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爷,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你将那人找来,我与她当面对质!老夫人呢?让老夫人给我做主啊老爷!”
二夫人忍痛开口,抬手想要抓着令狐鸿熹的手臂。
下一刻,令狐鸿熹迅速后退一步,距离二夫人一大步的距离,二夫人扑了个空,整个人险些栽倒在地上。
“啊!老爷!”
二夫人今天伤的不轻,不管是外伤还是内伤,都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此刻令狐鸿熹的态度更是加重了她的病情。
“林妈妈已经被送进官府了,你做的事情,该说的不该说的,林妈妈都说了出来,在这之前她和平雪还想冤枉满月,平雪最后落得个难以收场的局面,若不是老夫人将她带走,这个女儿我也是不准备认了。”
令狐鸿熹的话再次带给二夫人巨大的打击。
二夫人眼底满是震惊,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
“咳咳!老爷,咳咳咳!这——这不可能!一定又是令狐满月那个——”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二夫人自己咽了回去,如今是当着令狐鸿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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