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醉墨轻笑了一声,轻巧的匕首在手中翻弄了一圈,突然一个垫步,猛地向着白翁杰而来,白翁杰目光微闪,枪尖轻动,将殇醉墨逼在圈外,可是殇醉墨的身法诡异,飘忽不定,白翁杰很难抓到她的行踪,而殇醉墨也很难突破到白翁杰近身。
两人都极擅长身法,两个就像是两条游龙一般,在这十丈的擂台的翻涌,却极少硬撞,不过倒是看爽了台下的看客们。
两人僵持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个人身上都添了几道伤痕,殇醉墨面上突然扬起一抹诡笑,白翁杰心中一突,暗觉不好,却直觉的腿下一软,差点半跪在地上,虽然挺过来了,可是步子已经乱了。
殇醉墨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立马贴了上来,一双匕首擦着白翁杰的身子滑动,白翁杰手中拿着长枪,被殇醉墨贴了身,这长枪就显得有些挥动不开了。
白翁杰咬着牙硬撑着,可是身子却越来越软,手上也没有了多少力气,动作也渐渐慢了,而殇醉墨的攻势却越来越逼人,白翁杰身上也变的遍体鳞伤。
“叮。”地一声,白翁杰终于支撑不住,手中的银枪被殇醉墨用匕首挑飞了出去,殇醉墨看着白翁杰狼狈的样子,将手中的匕首放在鼻子下轻轻闻了一下,轻笑着说道:“白公子,你现在可以认输了。”
司空珃紧张地看着台上,不住地向着高台之上看去,心中焦急地喊着:‘白旭杰快点认输啊,快点啊。’可是白旭杰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而在高台上白旭杰同样也是焦急万分,可是看着进武台上站的笔直的白翁杰,知道他不想就这么认输。
白翁杰眼前已经一副天旋地覆的场景了,眼皮半垂着,白翁杰强站着不让自己倒下,轻笑着说道:“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你不是怕输了吧。”
殇醉墨看着白翁杰都这幅样子了,还能这么跟自己说话,看着白翁杰的眼中多了一丝的欣赏,接着说道:“你倒是比着其他那些臭男人有骨气,既然这样,奴家就多送公子一程吧。”
殇醉墨说完,举着匕首向着白翁杰身上的要害而来,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殇醉墨的身上,却没有注意到,白翁杰的左脚微微向后垫了一步,左手藏在袖中弓在腰间。
就在这一众犹豫的时候,殇醉墨已经冲到了白翁杰眼前,一双匕首直直地照着白翁杰的胸口要害刺了上去,而白翁杰藏在袖中的左手也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白旭杰起身喝道:“停手,这场我们立剑山庄输了。”
可是殇醉墨已经停不下攻势,只能尽力将匕首错开,才堪堪在白翁杰身上两处无关要害的地方开了两个口子,可是突觉得胸前一阵异样,低头一眼,正看见白翁杰的手,正印在自己的胸口。
看见这一幕,台下瞬间一片哗然,殇醉墨面色一红,一脚揣在白翁杰肚子上,白翁杰被这一脚直接踹下了擂台,早已经没有了意识。
白仁杰立马跳到白翁杰身边,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了一枚丹药,硬塞在白翁杰的嘴里,之后扛起白翁杰就走了,白老也紧跟着离开了,而大白老看见已经尘埃落定了也起身离开了,白旭杰也有心离开,可是却被司空珃用眼神留下了,这一场烂摊子,还得他来收场那。
司空珃也悄然离场了,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公孙恭看见了司空珃离开了进武台,面上扬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台下的众人看见一阵慌乱的进武台,心思各异,可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已经数十年没有变化的江湖,已经要变天了。
六大门派的掌门面色都有些阴沉,只有钱福全依旧一副笑脸,只是眼底多了一丝阴谋。
而在擂台之上,殇醉墨低着头,面色一阵变幻,因为她能感到白翁杰刚刚印在自己胸口奇怪的手势,以及余劲未消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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