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珃带着金陵和白梦儿、李月婵两个小丫头刚进了白翁杰的院子里,就听见一声哀嚎。
司空珃微微扬了扬眉,接着进了屋中,正看见白翁杰裸露这上半身,趴在床上后背上密密麻麻地扎着银针,银针还在他的背上摇晃着,殇醉墨一脸妩媚地提着一根银针,坐在床边。
司空珃看着白翁杰活像一个刺猬,就像是一个被实验室里变异的刺猬咬了一口之后突变成了刺猬侠。
白梦儿看见这个样子,豁得一下子就火了,冲到殇醉墨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吼道:“你在干什么那?这么折磨我师叔。”
殇醉墨看了一眼指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目光微微一变,轻笑了一声,之后对着白梦儿说道:“小丫头你爹没教过你,对大人要有礼貌吗?”
殇醉墨说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上了一只匕首,照着白梦儿的眼睛就刺了上去,看的司空珃一惊。
“殇醉墨住手!”白翁杰也顾不上被扎的生疼后背对着殇醉墨喊道。
殇醉墨目光冷漠地看着白梦儿,手上的匕首离着白梦儿的眼睛只差了一寸之遥,白梦儿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匕首,完全被吓傻了。
“哼!”殇醉墨冷哼了一声,斜了白翁杰一眼,之后又看了司空珃一眼,才慢慢地将匕首收了回来,拿在手里摆弄着。
那天打擂的时候司空珃在台下没有看清殇醉墨的匕首,现在司空珃才看清楚了,殇醉墨的这只匕首上,刃上有着至少十条的血槽,不过那红红的匕把倒是和喜欢一身大红的殇醉墨很搭配。
白翁杰松了一口气,继续趴在床上哀嚎着,李月婵赶紧上来安慰着白梦儿,眼睛却无意地扫到了白翁杰背上的银针,眉毛微微一皱,又仔细看了一眼,眼睛微微一垂,若有所思的样子,拉着白梦儿到一边的茶桌上。
白梦儿被李月婵拉走了,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殇醉墨看,满脸的愤怒,倒是殇醉墨看见司空珃一直盯着自己的匕首在看,翘着一条纤腿,有些懒媚地看着司空珃,面色之中一副轻视的样子。
司空珃正看匕首看得仔细,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在看着自己,目光一抬正撞上殇醉墨的目光,有些莫名地看着殇醉墨眼中似有似无的敌意。
站在司空珃一边的金陵看着殇醉墨对着司空珃似有似无的敌意,一双眼睛冰冷地看着她,杀意涌动,殇醉墨许是感到了金陵目光之中的杀意,又将目光移到了金陵身上,看见金陵一身护卫的装扮,眼中立马换上一副鄙夷的样子,尤其是看见金陵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的时候,更是不把金陵放在眼里的样子。
不过金陵对着殇醉墨一脸鄙夷的样子,毫不在意只是冷冷地盯着她,屋中的气氛好像突然就降到了冰点,就连一直哼哼唧唧的白翁杰都变得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
最后还是殇醉墨冷哼了一声,站起身一步三摇地向着门外走去,才算是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司空珃回头看了看已经恢复如常的金陵,想让金陵放松一些,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殇醉墨刚一出门,白梦儿就冲到了床边,半趴在床上,对着白翁杰关切地说道:“小师叔,你没事吧,你怎么就让那个疯女人这么折腾你啊。”
白翁杰扭头看了看白梦儿笑了笑有些无所谓地叹道:“哎,谁让你师叔我现在是虎落平阳啊,只能随着她折腾咯。”
司空珃暗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白翁杰的性子,其实白翁杰心中应该是很着急的吧,不然就凭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就这么随着殇醉墨折腾他的。
白梦儿看着白翁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笑着安慰道:“好啊,小丫头,我这不也是为了解毒吗,等着我好了,就是我折腾她的时候了,到时候我一定加倍奉还。”
白梦儿听了这话面色才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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