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廉杰被一众虾兵蟹将围在中间,虽然还要顾忌身后的白涟依,却依旧风度翩翩好像是在闲庭信步一般。
虽然眼红的外门弟子不少,可是真正有本事的老手,还都没有轻易冲上来,不是他们不动心,而是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们比着这些年轻新手谨慎得多,还是想先观望一下,毕竟知己知彼总不会有错。
一身白衣的白廉杰腰间的佩剑好像是装饰品一样,从来没有拔出来过,即便如此也只一炷香的时间,这几十个外门弟子也所剩无几,只有少数几个还站在雪地上,其他的都躺在地上哀嚎着。
剩下的都低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心中直打颤,打起了退堂鼓,不敢再轻易冲上去,脚不由自主的向后慢慢退着。
齐小七也算是外门弟子中的老人了,五岁的时候就被他的管家舅舅接到了立剑山庄做了一个外门弟子,如今他已经二十出头了,依旧只是一个外门弟子,这让他的管家舅舅很失望,但是齐小七倒是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可以借着立剑山庄的旗子狐假虎威,江湖上的人物也或多或少的给自己一些面子。
对于齐小七这个心无大志的人,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还是很安逸的,可是齐小七的好日子好像却遇到了空前的危机,便是这次自己的管家舅舅给自己下了死命令,如果这次没能抓住这个机会进入内门,就要将自己赶回老家去,想着老家的贫瘠,齐小七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嘚嗦。
不过齐小七倒是也没有多大的担心,虽然白廉杰曾经是四杰,一个需要自己仰望的人,但毕竟自己也算是习武十余年,这一身的武艺算不上一流,自认为趁乱伤到他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齐小七低头看了看遍地哀嚎的一众外门弟子,直觉一阵寒风从背后吹起,腿脚不由自主的打晃,控制不住地向后退,心中暗暗发誓,如果这次自己能安然无恙一定好好回老家种地去,凭着自己这一身的力气一定能将地种出名堂,说不定还能在当地做一个大地主那。
齐小七胡想着,突然一只手从身后伸到了自己眼前,将自己狠狠地灌到了他的身后,齐小七一个不注意直接趴在了地上,狠狠地吃了一口雪。
齐小七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一股怒火中烧,从雪中挣扎起来回头去看那人,等看清的那人,嘴上刚要破口而出的叫骂,直接噎了回去,心中道了一声万幸,还好没有骂出来。
“妈的!幸亏没有骂出来,不然就凭这酒和尚的脾气,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齐小七心中暗自侥幸道。
司空珃有些好奇地看着只身上前的那个秃头和尚,脑袋好像是今日新刮的一样,油光锃亮,九枚燃顶有的刚刚结痂,有的还鲜红的还在流血,一身武僧装扮,脚上穿着一双草鞋踩在雪地上,脖子上挂着一串一直搭到小腹的佛珠,颜色暗红。
那和尚打着单手礼,食指与大拇指之间也夹着一串小佛珠,远远看上去倒是一副出家人的慈悲相。
金陵看到这和尚突然目光大变,紧皱着眉头,面色沉重,司空珃瞥到了金陵的异样,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亭子边一脸激动的样子,冲着山下喊着:“你们这群废物怎么不打了,小爷我正看得起兴那,废物!一群?废物!”
看着对着山下狂骂的司空珃,亭中的三人都心中暗暗一笑,之后各自在面上我们地展现了嘲笑,无奈与怒气,彼此演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等着司空珃和身后的三人拉开了距离,司空珃向金陵轻声问道:“那个和尚什么来头?”
金陵低着头闷声回道:“此人诨号酒和尚,一身强硬的佛家功夫,曾是注文寺慧空大师的坐下的武僧弟子,法号智善,五年前因犯了酒戒被慧空大师逐出了注文寺,后来也一直专心追求佛法,去了不少地方,可是每到一个地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