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奴才,怎能和你比?”见百里醉躺到枕上,北堂鸣弯腰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他身上,眸色认真道:“记住,就是未来的皇后,也没法与你比!”
百里醉“嗯”了声,双眼慢慢闭阖在了一起,心下却暗忖:“你可知,如今的我一点都不需要你的chong爱,在他面前,你将我不堪的身份揭开,为的就是绝我的心思,我恨你,同时,我也恨他,恨你待我如玩物,恨他眼里从来没有我!初见,我便对他动了心,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无视,更被他喜爱之人打成重伤,北堂鸣,夜妖,璟王,有朝一日,我要你们一个个都死在我手上!”听到百里醉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北堂鸣这才下了阁楼。
“醉身体不适,你就留在浮曲苑服侍他。”一看到唐婉,北堂鸣不等其开口,便吩咐道。
唐婉行礼应声,望向那一袭妖冶的红衣自身旁大步走过。
奴才,说她是奴才,唐婉嘴角浮出一丝讥刺的笑,被主人和她这个“奴才”玩弄于掌心的他,又算是什么?
已经酉时,落日余晖照着祥和殿,一派喜庆安好的气息。
北堂鸣搀扶着徐太后步入大殿,后宫妃嫔、群臣及他们的家眷,以及各国祝寿的大臣,全起身行礼。
身为一国之君,楚御寒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北堂鸣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至于凌曦,她则是与朝国的诸位大臣,揖手一礼,便坐回他们各自的位置。
此次前来雾国祝寿,做到不失礼数即可,其他的,对方想都不用想。
朝国可不是那些小国,在云、朝、雾三大国面前抬不起头,说不起话,需要卑躬屈膝,仰人鼻息地生存。
“皇上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千岁!”
响亮的叩拜声,在大殿中回荡了片刻,才渐渐止息。
北堂鸣与徐太后在高位上落座,扫了眼殿下诸人,道:“免礼。”
“谢皇上,谢太后!”众妃嫔,及雾国诸臣与他们的家眷谢礼后就坐,那些小国的大臣满脸堆笑,跟着坐回自己的位置,他们也想向云、朝两国那样,只是简单一礼,便落座,但他们不敢,他们怕他们举止上的轻谩,会给各自的国家招来灾难!
因此,只能忍着心下的屈辱,羡慕云、朝两国,别无他法。
见殿下妃嫔、臣子及家眷,还有那些小国的祝寿大臣皆已落座,北堂鸣嘴角泛起抹笑,说了几句喜庆之语,逐看向徐太后,低声道:“母后,紫鸢真不来参加您的寿宴?”
徐太后笑容慈和,道:“在你到永康宫接哀家之前,哀家有去过蘅芜殿,那丫头的身子确实是有些不适,不过,她在哀家离开时,说会来参加寿宴的。”
“这就好,今个可是您五十寿诞,她若不来参加,会在群臣和他国使臣面前落下话柄的。”北堂鸣说着,笑了笑,接道;“母后,那咱们就开宴吧!”
徐太后点了点头。
就听侍立在北堂鸣一侧的太监,手中拂尘一甩,高喝道:“开宴!”
登时,大殿中响起喜庆的丝竹管乐声。
在寿宴进行到一半时,紫鸢身着一袭浅紫衣裙,蒙着面纱,脚步轻盈步入殿中,行礼过后,便被徐太后招手唤道身边落座。
各官家小姐为能入宫做主子娘娘,一个接一个地上前表演节目,对于这些上杆子想要踏入火坑的女子,凌曦只觉可悲、可叹!
忽然,她感到有道恶毒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状似不经意地抬起头,就与那道目光正对了上。
罗贤慌忙错开视线,弯腰为北堂鸣面前的空杯盏斟酒。
毁了他一只手,这个仇,他一定要报!罗贤心下暗道。
凌曦秀眉微蹙,想着那侍立在北堂鸣身侧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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