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摄政王,你可千万别把水小姐晕厥过去的事,迁怒到奴才身上啊!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他脚下的步子不觉间又加快了几分。
昌璟殿。
“曦,我我好难受”颜霏只觉自己一会身处冰川之中,一会又似被架在烈火上烧烤,她双眸紧闭,脸色通红,唇角轻颤,不停地呢喃着:“曦曦,你在哪里?爸不
要我,爸不要我,他只喜欢严琪,他不要我”
有次执行任务回来,严琪患了很重的感冒,恰好那会公寓里只有她一人,发着高烧,周身无力的她,躺在chuang上,迷迷糊糊间唤着好友的名字。
却听不到回答,无助的她想起了自己的亲人,想起了那个不再疼爱她的父亲,然,越是想起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她越是心痛。
“爸爸,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妈妈?为什么要在外面有女人?为什么还要把那个女人和她生下的孩子带回家?”煜坐在chuang边,注视着颜霏,神色间异常紧张,人儿嘴里呓语不
断,眼角泪水滑落,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精致小脸上,浮现着深深的痛苦,她梦到了什么?又说些什么?轻俯身,他凑近颜霏嘴边,隐约间听到她说的话语,身上骤时狂散冷气。
爸妈,她嘴里的爸妈,是她那个世界对父母亲的称呼?
拧眉想了想,煜心里已有答案。
没错,爸妈是她那个世界对父母亲的称呼没错。
否则,她不会在呓语出这俩个称呼时,情绪那么不稳定。
太医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地跟在宫侍小高身后赶至昌璟殿,经过一番诊治,得出颜霏身染风寒,而且尤为严重,若不及时加以治疗,恐有xing命之忧。
不可以,他不可以要她出事?煜紧攥住颜霏的小手,贴在自己俊美的脸上,眸中有自责,有渴求,暗忖:“你醒来好么?我,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对你了!你醒来好不好?”太医说了很
多话,却没几句落入他耳里,他只知人儿身染风寒,有xing命之忧。
而她染上的风寒,与他有关,准确些说,是他惩罚她不准吃,不准喝,长时间跪在冰冷的钦安殿中,才被那从殿门口灌入的冷风吹得染上风寒。
他怎么就忘了?
忘了慎国公府嫡次女打小就体弱,就算身上宿疾已去,可元气定是大伤。
要想恢复成正常人的体魄,没个一年两载是不行的。
混账!自己就是个混账东西,明明对其心生好感,却不直白地道出,偏选择用那样的手段,引得她注意。
却没成想会把事情闹成现在这样,害得她染上严重的风寒,在生死边缘徘徊。
“药,快准备汤药!本王要亲自给她喂服!”
身子猛地一震,煜从自我思绪中回过神,出声吼道。
“摄政王,太医领着医女已亲自去煎制汤药,很快就会过来的。”
齐川一听到煜的吼声,躬身疾步上前,禀道。
“滚!你给本王滚!”煜抬眼看向他,目中神光甚是冷厉,“为什么不给她准备饭菜和茶水?为什么要让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等着本王回到钦安殿?为什么不去御书房找本王?你不知
道她会被冻坏吗?”齐川扑通一声跪地,边磕头,边请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是奴才不好,才致水小姐身染风寒!”这个时候,齐川知道自己只能这么说,摄政王需要一个发泄口,若是他为自己辩解一句,立刻就会血溅当场。
“你个狗奴才,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明知本王在乎她,你却不到御书房找本王,害得她在地板上跪了近乎一天,滚,给本王滚出去!”煜心里虽痛,虽恼恨自己今个的所作所为,但
他没完全失去理智,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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