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颜霏摆摆手,微笑着道:“好啦,不逗你完了。其实啊,我和你一样,也喜欢欣赏美男呢!”喜鹊杏眸圆睁,愕然地看着自家小姐,颜霏只当没看到她现在的傻样,继续道:“但是呢, 我要改改这毛病了,尤其是在面对摄政王时”说到后面,颜霏的眸色变得有些怅然若失,她似是在看着某处,又似是双目放空什么都没看。
久听不到她继续往下说,喜鹊身形移动,在她chuang前站定,小声道:“小姐,你不喜欢摄政王吗?”
喜欢他吗?颜霏唇角泛起一丝笑容,那笑容看着微有些苦涩,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但我确定自己一段时日内不想看到他。”死妖孽,臭妖孽,你对我的心到底是真是假?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颜霏垂眸,目光牢牢地锁在这玉瓶上。
“水小姐,摄政王有交代奴才将这玉凝露亲自交到您说中,您要是不收下,奴才实在不好向摄政王交代!”回想起步下马车,齐川对自己说的话,颜霏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丝丝涟漪,“喜鹊,你退下吧,我想独自呆会。”挥退喜鹊,颜霏耳边又萦绕起齐川说的话
罚她跪在钦安殿近乎一天,不准吃,不准喝,更不许因乏累,露出不雅的姿势,这般待她,着实可恶得很!
而他,本该高兴,本该心情舒畅,却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处理奏折,一直处理到傍晚,也是滴水未沾,未用一口饭菜。
如此做,他是什么意思?
不懂,听齐川说这话,她真是没法懂死妖孽的心思。
冰凉的地板,穿过殿门吹进的冷风,致她身染风寒,有xing命之忧,作为讨厌她的他,又一反常态的表现出高度紧张。
传太医给她诊治,并威胁那太医,若她有个好歹,必治罪其一家人。
紧张她,他紧张她,从齐川的言语中,她能觉察出是死妖孽喜欢她。
没日没夜在身边陪伴,不许宫人靠近一步,亲手喂她服用汤药,这是冷血、冷情、冷xing的他么?
颜霏实在不愿相信,不愿相信煜对她动了心,并且脾xing有所转变,但事实情况又由不得她不信。
昏睡中醒转,看到他温和的目光,及唇角漾出的雅致笑容,这些都是真的,是他发自心底对她流露出的情感。
却被她生出质疑,并冷言相对。
他当时的心情多半很不好?
烦躁,此时此刻,心里真得很烦躁。
揉了揉额头,颜霏看到喜鹊还在原地站着,不由问:“你怎么还在这站着?”
喜鹊咬了咬唇,道:“小姐,你真不用奴婢在身边服侍吗?”怔了怔,颜霏轻声道:“是不是还想着我前面说的那句话?”喜鹊眼睑微垂,默不作声,颜霏微笑道:“都说了那是逗你玩,别放在心上,这会儿我真想一个人呆会,以后你还是我最贴心的喜鹊,就算你想要离开我,我也是不允的,这下总放心了吧!”
抬起头,喜鹊看到颜霏微挑起的眉眼中,含着轻浅却不失温暖的笑意,心下终于舒口气,道:“小姐,那奴婢去门外间候着,若是小姐有什么需要,唤奴婢一声就是。”说着,她屈膝一礼。
“嗯,我有事自会唤你,去吧。”目送喜鹊身影消失在内室门外,颜霏挪动身子,躺于枕上,看着攥在手中的玉瓶,喃喃道:“告诉我,你对我的心到底有几分真,有几分假?既对我动心,又为何可劲地折腾我?既对我动心,又为何不当着我的面道出你的心思?既关心我膝上的伤,又为何不亲手将这玉凝露交到我手里?”
“知道么?现在的你,让我恨得牙痒痒。”撇撇嘴,某女口是心非,盯视着那精致的玉瓶,哼哼道:“听好了,你算计我,耍弄我,这笔账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