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说话,便也没再开口。
“依姐儿出事,岑氏可有去看过她?”良久,慎国公出声问道。
苏氏摇头,道:“妾身赶到依姐儿院里,听她院里的妈子说,岑姨娘闻知依姐儿出了事,一时心急昏厥了过去。”
“有孕,依姐儿出事,她自个昏厥,呵呵,她的把戏倒还真不少,就是不知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慎国公想起府中近来发生的事,禁不住怒极反笑,“她很能折腾,咱们就由着她,待五儿大婚过后,我再好好地收拾她!”
“老爷,你对依姐儿的病有怀疑?”苏氏看着慎国公,轻声问。
慎国公沉吟片刻,道:“夫人不觉得一切都发生的有些巧了么?”苏氏拧眉思索,半晌后道:“妾身是觉得发生在岑姨娘和依姐儿身上的事,有那么点凑巧,但依姐儿身上出现的红斑,还有她今个在屋里发狂的举动不像是装的。”
静默,慎国公目光垂下,沉凝着脸静默许久,才道:“依姐儿的病是真是假,想来岑氏心里清楚得很,既然她要闹,咱们就隧了她的意。”说着,慎国公言语微顿,过了会接道:“天一亮,就着人将依姐儿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她院里的人随着一起过去。”
“妾身吩咐府里的侍卫先将依姐儿的院落封了住,想着与老爷商量过后,便打发她院里的人都到庄子上去。”苏氏说着,轻叹口气,“孩子毕竟没什么错处,如果依姐儿没患麻风病,待她身子养好,妾身便安排人接她回复,如果她千真万确得了那病,妾身也不会就此不闻不问,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有着大好年华,只要有一线希望,妾身也会为她请大夫医治病症。”
不是苏氏慈悲心肠,而是水依晴在她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乖巧。
对一个想方设法谋害自己女儿的妇人,她是恼恨,恨不得扒其皮,拆其骨,但再恨,她也不会拿一个无辜的孩子出气。
“夫人”慎国公神色动容,揽苏氏到怀中,语声歉疚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对于府中的庶出子女,他怀中的女人虽没说像对待亲生子女那般上心,但对他们的吃穿用度,却从未苛待过,多年来,也没对那几个孩子摆过冷脸,或者没事找事,疾言厉色斥责他们,这么好的女人,他却却没有全心相待,想想真是惭愧至极!
水依晴院里发生的事,慎国公府各院的主子在夜幕全然落下时,都已知晓一二。
然,各院均未传出什么动静。
清华苑中,颜霏躺在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xing坐起身,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琢磨起岑氏母女的目的来。
她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呢?从风影口中得到的消息,以及今个傍晚时水依晴院里发生的事,颜霏将它们串联起来,就算脑洞大开,也没发猜出岑氏的真正意图。
“婚期,岑氏的身孕,药粉,水依晴突然患麻风病”她自言自语地低喃着,思绪翻转,好似琢磨出点了什么,用心一想,却脑中空空,什么线索都没有,突然,她唇角微微勾起,暗道:道:“水依晴患麻风病是假,岑氏想送女儿出府是真。
可是,她这么做又为哪般?
药粉与水依晴患麻风病,颜霏知晓这二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但它们与她的婚期,及岑氏的身孕却怎么也串联不到一起。
“死妖孽,如果你在这儿就好了。”唇角漾出一抹连她都不自知的柔和笑容,颜霏重新躺到枕上,在她看来,煜一肚子坏水,如果知晓岑氏这一步步谋划,肯定能猜出其最终的目的。
坏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不让他大婚前再出现在自己面前,还真就呆在皇宫不来了。
死妖孽,臭妖孽,讨厌死了!
正被她腹诽的某人,这会儿坐在chuang上正连连打着喷嚏。
蠢女人这会儿在念叨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