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了！”

    “我知道，他们都向我汇报案情了。我想，你没杀她，可你去过，不然你的头发怎么会掉在那呢？”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去过！”

    “我相信你。”年轻的辅导员正色说。

    “为什么你又信了！”

    “承认跟她发生过关系了，跟着承认去过她屋子没什么要紧的，可你坚持说没去过，可见的确没去过，除非你记性特别差，去过都不记得了。”

    “无可辩驳的推理！”穆正林赞叹说，“你打算说给我听地址吗？我知道在浦东，可浦东似乎不是小山村。”

    “我跟警察一同去过，可不知道地址，朦朦胧胧记得靠浦东南路，就在大桥下头吧。”年轻的女辅导员说，“你去那做什么，我能问问吗？”

    “打听打听是否有别的人去过，男人。”

    “我打听过了，警察也调查过了。”

    “难免有遗漏。”

    “可惜我不记得地址了，就朦胧记得大概方向。”

    “能陪我去吗？”穆正林试着问。

    “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我不是摧花大盗，别将我妖魔化！”穆正林感到心里有辛酸袭来了。

    “别以为我怕你！”年轻的女辅导员干脆利落说，“上车！”

    驱车中，穆正林不敢喋喋不休说什么，若是换了从前，他早就天花乱坠摆出套路颇多的龙门阵了，使劲表现自己，卖力讨好对方。他聚精会神开车，并不对近在咫尺的女辅导员说任何话。

    “奇怪，”辅导员说，“我以为你说说拘留所里的事呢。”

    “没什么好说的，小齐失踪我有责任：我飞zq之前不同她见面，她或许就不会失踪了。”

    “我不同意，理由是：害她的人若是随机作案者，你说的或许成立；可警察说有一个家伙打匿名电话透露她跟你约会的事，而你一自由就积极寻找那家伙并小齐，希望有所突破，证明那家伙不是一个随机作案者，早有预谋，原因不得而知；既然早有预谋，你跟不跟小齐约会又有什么关系，他迟早会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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