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生和吴老三一听,都是心头一凛。
坏了。
这地上还躺着一个恶道士呢,此时被那人瞧见地一清二楚。
谁也不敢说话,看那人打扮就知道是灰瞎子的人马。
白长生寸移半步,想着该如何应对。
那人看俩人没回应,地上还躺着一个,躺着的人身上还披散着一些碎布!
“又弄死一个?”
说话间那人一跃而下,到了窑子里面,低头观察起了那人,却发现他还有呼吸。
把腰刀取下来,照着这人胸口就是一刀!
那是一口挂着钩子的刀,一出一进把地上那人的胸膛划破撕烂。
那人本来是恶道士,此刻身体不断抽搐,挣扎却又没能反抗,折腾几下就这么死了!
“装死不干活?那就彻底歇着吧,你跟我来,你去把尸体扔出去也来石屋。”
这是误会了,也幸亏是误会了。
那黑衣人交代完翻身上去,走在了前面。
白长生和吴老三对视一眼,心说幸好换了衣服,那小道士在地上连拉带拽也粘了不少煤渣,不然可有得热闹瞧了。
白长生不得不跟着他走,不然肯定会被觉察端倪。
无奈之下白长生一挥手让吴老三按兵不动,自己赶紧爬了上去跟着那黑衣人走了。
俩人一前一后,白长生心中不安,越走越慌,看到周围有无数小煤窑子,里面有不少苦力在哭天喊地。
但那群鞭打的道士没有丝毫动摇,深情凶狠不断挥舞着鞭子。
白长生根本数不清这里一共关押了多少苦力,只看到每隔不远就会有一个黑衣人凶神恶煞的看守着要道。
稍微一留神,白长生就发现这地穴煤矿的开采构造,是按照八卦方位来建造的。
看来还有上下之分,因为白长生走路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地底是中空的,而且有坡度感。
任凭无数的人哭嚎悲苦,这群歹人铁石心肠没有一丁点的留情,最可怕的是白长生真的看到有人用那怪刀把人胸膛撕开,吃心刨肝!
可是那群孩子始终没有看到在哪里,白长生一路走也没发现,按理说这群孩子数量不会少,关押的话应该有一处地方才对。
而前面那个黑衣人,每路过一个要道就会和其他把守的黑打招呼,交代他们跟上来,然后在一个铁笼子里面放出一只恶犬来看管这群苦力。
人不如牲口,白长生心头痛恨。
又一想,如果自己被发现了,下场绝对比他们还要惨!
随着人越来越多,白长生有些不自在了,刚想该如何逃离,那黑衣人带着白长生和一众道士转弯抹角到了一处坑洞前。
往下一跳,白长生才发现这底下是一间石头砌出来的屋子。
这应该就是那黑衣人口中的石屋。
黑衣人站在石屋前面,身背后的道士们也没什么交谈,幸好这样,不然早都被发现了。
看来这群道士很忌惮这些黑衣人,白长生瞧出了端倪。
黑衣人站在石屋前面,伸手叠指,三长两短敲响了石屋门。
呲啦啦咣当当,门开了。
随着黑衣人迈步进去,白长生暗自吸了一口凉气。
这屋子里站着八个人,全都是黑衣黑面,都是腰缠红丝绦,脖颈儿起筋线,都是好手!
正当中那人坐在一个石桌前面,身后其他几名黑衣人威风凛凛。
这屋子里面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氛。
这群道士的地位不如黑衣人,白长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他随着这些道士站在了最前面,俯首称臣。
“都来了吧?”
石桌前那人问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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