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恐惧的萌芽。
到了今天,白长生也经历了不少,已经有这么多事情摆在了他面前,可他还是要更进一步,因为那娄冥是不会留给自己什么时间的。
那天那道背影悠哉离去,完全不把自己放眼里,还有那混沌中出现的白衣男子,都是在蔑视自己。
一定要更强,白长生暗暗捏紧了拳头。
想起了鹞子李,自打从祭坛大战灰瞎子,鹞子李身受重伤,白长生并没有带着他前行,而是吩咐他自行找个去处疗伤。
幸好鹞子李尚还懂得人言,不过那灰瞎子所说,四个纸扎人抬着轿子走了,该不会真是那十七个纸扎人当中的吧?
白长生问着鬼和尚,鬼和尚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这些手段,都是断命驭魂的不二法门,是不可能外泄的。
虽然不知道前路还有什么等着自己,不过白长生打定主意要解开所有的秘辛。
和鬼和尚一路聊,肩膀上的狗睡醒了,打了个哈欠,抖了抖身子一脸慵懒的样子。
之前白长生也问了鬼和尚关于灵物轮回的事情,鬼和尚也不太清楚,更不敢妄言这老猫的来历。
不过看它慵懒的样子鬼和尚还是动了慈悲心,伸手摸了过去:
“这小家伙倒也机灵,帮了不少忙,你呀啊!放开,放开我的手,孽畜!”
鬼和尚呲牙咧嘴,狗看他把手伸过来,一点没客气,吭哧就是一口死死咬住。
白长生好说歹说才给拦了下来,鬼和尚气地不轻:
“怪不得你叫它狗,畜生就是畜生,痛死我了。”
手背已经印上了不浅的牙印,狗还在放肆叫嚷,好像很不屑鬼和尚的身份,看它这样子是除了白长生之外,不让任何人触碰。
俩人一狗就这么吵闹着,继续前行,走了没多远的距离,就看到有村落显现。
白长生环顾四周,和鬼和尚对视一眼:
“这就到忻州了,咱们可要小心一些。”
鬼和尚点头,和白长生一同下马,拍了一下马儿让它们自行回去,俩人遮掩了面目,从小路慢慢靠近忻州城外围。
忻州是个小州县,并不辽阔,人口也不算稠密,距离太原不太远,什么都很中庸。
但是占了山西地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优势,大清朝的宫女侧室,可有不少是自打忻州选秀女而来。
因为不是大城,所以城门也就不怎么严密,四处都可以出入,白长生和鬼和尚挑了一处不怎么起眼的小径穿越进来。
一进城内正巧已经快到了傍晚的饭伙时分,俩人找了个小馆子叫了两碗面。
自打来了山西,白长生除了面条就是醋,人都快肿了,鬼和尚也一样,就是因为无法忌口才做了个酒肉和尚,不成想却让这山西栽培了佛心。
“弥陀佛,再这么吃下去,老衲我头发都快长出来了。”
鬼和尚有些抑郁,却也只是说说,俩人风卷残云草草了事,从馆子一出来,正巧见到一伙人,急匆匆往着远处而去。
俩人都留心了,知道这娄冥很可能藏身此地,所以处处谨慎,躲闪到了暗处看那一伙人的去向。
“快点吧,老牛家的闺女也疯了,那孩子让她给刨出来了!”
“额的天爷,这都第几个了?”
“得有六七个了吧,最早那个连人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喂狼了。”
看来并不是九子一脉的人,应该是忻州也出了邪门的事情,赶过去凑热闹的。
白长生和鬼和尚从暗处出来,俩人听那些人的对话就知道,此事肯定和娄冥有关。
“走吧,去看看怎么回事。”
鬼和尚面色铁青,催促着白长生跟上。
俩人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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