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再想着将波澜再起,那样掀起来的不仅仅是旧事,而是无数的人头。
她是知道这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说,因为说出来就要天翻地覆,就连他也要被牵连。
因为他只要知道了一切,就必定要低头,他这一低头,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都将毁于一旦?
虽然她恨,但她也怕,她的事情即便是大白于天下,也终究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因为像她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为了一个她而让眼前这人低头,这是多么可笑的悲壮?
“算了。”
女子说完这句话,掉了一滴泪。
自打来了京城,见识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感觉无助,她遇见了太多与她同样经历的人。
如果每一个人都如此轻易脱难,那这片江山又该如何保全?
面前的男人依旧沉默,但胸口起伏的怒气却让人有些不安。
“朕”
刚说出这一个字,就听到有人敲门,男人止住了话语,让门外的人进来。
那是个裹面的男子,贴在了男人的耳边,小声禀告着什么,毕恭毕敬。
男人听完,思索了片刻,哈哈大笑起来,拍了一下腿,看着面前的女子点了点头:
“有人帮你,那你就留在那人住处吧,一切自有朕来料理,切记不要随意走动,看来那胖子还是不得人心,让人给算计了,这可热闹了。”
男人说着,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刚要再次开口,那旁边执事的下人又说了几句话。
男人听完,眉头深锁,过了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
“哎,又传到那去了,现在是不是乾清宫都有人去了?”
“是的。”
“罢了罢了,回去吧。”
男人很无奈,是的,即便是他也都无奈的一刻,那自己还多想什么呢?
站起来,男人拍了一下女人的肩膀,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了。
来无影去无踪,这样的男人对自己心有欢喜,这是天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遥不可及的。
可又能怎样呢?
宫锁深怨,那一声的衷肠又有谁能听得到呢?
女人叹惋着,也站起来从屋子里走出去了。
转过天来,晨光熹微,白长生从屋里走出来,坐在椅子上来回挪着屁股。
悦而一走,门外那群做买卖的小伙计也不见了,这院子里面冷冷清清,吕不辰也不在了。
还是等他们回来吧,白长生这么想着,心里还惦记着枣花糕。
“还真是势利眼呀,那包子也好吃,到底还是手艺人,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什么时候能再吃着呀?”
白长生百无聊赖,玩着手上的玩意,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就这么闲了片刻功夫,只听见门外有人影晃动,紧跟着叩门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咚咚咚!”
“来了来了,可算回来了,自己在家闷死个人了都。”
白长生一遍念叨着一边走到门前,用手一推,吱呀呀这门就开了。
门外站着的人楚楚可怜,门里站着的人一脸错愕。
“你怎么回来了?”
白长生看到了悦而,完好无损,只是脸上挂着的清泪好像是刚刚才擦干净,一眼望过去真是让人心疼怜惜。
“哎哟怎么了这是,快进来快进来。”
白长生也没矫情,把悦而就接了进来,他以为悦而此番离去肯定就是进了宫了,再不济也是安排在了秘密的地方。
谁知道就这么愣愣地又回来了!
“怎么回事?”
白长生诧异问着,悦而一努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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