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和二话都说不利索了,白长生小声训斥道:
“你是猪啊你,瞧不出来这俩姑奶奶跟这正怄气呢?这是拿我开涮呢知不知道啊,这么一大盘子你想撑死我?”
和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肥肉在脸上扭曲成了一团浆糊,他气地跳脚却发作不得。
“干什么呢,嘟嘟囔囔的!”
白长生听到身后的美人好像有点怀疑了,赶紧讪笑着把东西接过来,小心捧在手里吃着。
“没事,没事。”
就这几天,他这些珍馐美食都快吃吐了,可眼下也不敢不吃,只是暗暗地又掐了一下和二。
和二的脸就跟年画一样精彩,姹紫嫣红!
而此时门外,小管家到底还是大管家的心腹之人,觉得这事情不靠谱就跟了过来。
此刻正和几个帮手在门外偷听着,顺着门缝看到老爷在里面吃瘪了,真是吓得一身冷汗。
老爷终日里锦衣玉食,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但自己这也不能冲进去呀,老爷还没发话呢,万一坏了好事可就麻烦了。
“嘶再等等。”
小管家跟后面的人嘱咐着,让他们千万别发出什么声音来。
而屋子里面,俩姑奶奶已经回房了,白长生在后面跟着只能干瞪眼。
走是走不成了,毕竟还有个外人在家,出去也不安全。
这叫“和二”的人也真有趣,就是来串个门但看着没有走的意思,好想要铁心在这照顾美人的饮食起居。
白长生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但也没阻止,这是好事,有人扛包袱他乐不得。
也没让吕不辰走,俩人就跟着唉声叹气,此时和二已经去了后院,端来了一盆水来到悦而的门前。
旁边的屋子住着的就是邀月,离着近也方便拌嘴。
天已经擦黑了,快到晚上了,和二端着水敲门,是想借着这个由头跟悦而那打探来一些口风。
他想知道她的来历,到底背后还牵扯着什么人。
门开了,悦而一瞧是和二,对这人印象还行,“吃苦耐劳”。
“进来吧。”
悦而侧过身子让和二进来,和二进得门来,左右打量了一眼把门就关上了。
白长生在远处看着,心说这和二真是胆子大,龙潭虎穴都敢闯,可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说话的字里行间好像对悦而那般用心,这是怎么个情况?
和二进的门来,把水放在那里,这就道:
“来,水给您放这了。”
“好了,你回吧,我乏了。”
悦而靠在椅子上意兴阑珊,这一天她也够累的,不过有了邀月以后心情倒也好些了,没功夫愁苦了,光顾着吵架拌嘴了。
“我听姑娘口音好像是江南人氏吧?”
和二没打算走,而是话起了闲白。
“你怎么知道?”
悦而有些惊奇,和二不急不慌笑道:
“巧了,之前我府上的下老爷,也是江南来的,多少了解一下,今天正好带了些江南的玩意,姑娘要是不介意,就看看?”
差点说漏嘴,但悦而也没留心,看和二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肩膀颤抖了一下。
那是江南特有的辑里丝,是江南丝绸的极品,绣地端的是精致小巧,团花似锦一只独凤叫青天。
悦而看了一眼这辑里丝的绣成的手绢,一下子就想起了母亲,当年母亲身上就总揣着这么个手绢。
年幼时伴随着悦耳长大,为她擦拭了多少眼泪,柔软了多少年的温情脉脉。
看到这手帕,悦而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尘烦,想到了自己的经历,不禁是怅然若失,人也呆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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