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弹飞的胡闯,直接倒在距离那棵大树百米外的草丛里,一动不动,不知死活,就在柳尚派人过去搀扶之时,胡闯的身体也逐渐消失在大家伙诧异的目光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是与胡闯最好的朋友,同样也维护着,唯柳尚马首是瞻。其实这句话也同时出现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中。
“你们6个人一齐出手,对着先前胡闯出手的那棵树,看看能不能找出破绽?”柳尚思索半晌后,对身旁人吆喝道。
“不可,”这次出声之人则是魏凡,“柳尚,刚才村长提示大家要独立完成的,六人联手想必会比那胡闯的结局更惨。”
原本这魏凡是好意,想提醒一下大家。然而此时,听到柳尚的耳朵里则不是味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的人们拥有指挥权的也就我有这资格,告诉你,我这么做,若成功了,你也是会占些便宜的。”柳尚顿了顿,“你要不就老实看着,要不就滚蛋!别妨碍我的事儿!”
柳尚六个手下当听到魏凡所说之时,真的开始犹豫了,刚才村长的的确确要他们独立完成,但是由于迫于柳尚的威逼利诱,实在不敢得罪这座瘟神,犹豫之际,见柳尚阴沉的目光射来,几人不约而同浑身发颤。他们的小心思柳尚哪里看不出,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柳尚本来也是一心狠之人,在自己利益下不惜损害其他人利益,应了那句话,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但是他没有学到人家那拢人、识人的本事。
迫于无奈,六人来到那棵大树跟前,沿着大树围成了一个圆圈,六个人你出拳、我踢腿,使出浑身懈数,同时对这棵树进行攻击,结果依旧如同先前胡闯那般,各个报废、倒飞而出、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最后均消失不见。
柳尚怨恨的目光投向了魏凡。他跑过来,双手扥住魏凡的衣领,“就是你诅咒的对不对?”柳尚如同疯狗般瞎咬人。
魏凡,用力一架,将柳尚使的劲儿,挡了下来,没有与其再有半句交流,扭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大家见到魏凡离开,就三五成群,向四面分散开来,只留下生闷气的柳尚独自一人。
魏凡一边走一边回想刚才的经过,突然觉得竟然记不太清来时的过程。他很慌张,难道这里还令记忆消失不成,啊,不对,记不清的原因还有一种,那就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这段记忆。自己怎么进来的,怎么想怎么不记得,就说明这里压根就不是走进来的。那么好,现在该怎么办?
恍然间,他想起昨晚村长在他家对他说的那一句话来:“在顿悟之时尽可能排除一切杂念,冥想时间越长对你越有利、越有好处。”魏凡不是犹豫之人,他盘腿席地而坐,紧闭双眼睛,调整呼吸,进入冥想状态。引入其脑海中无疑仅有两个念想,一个是那灌木后野兔,第二个则是唯一一片嫩绿色的风景。
魏凡这两个念想记忆犹新,不像是看到的,而更像是经历过感觉。我到底是谁,我到底在哪,我到底怎么了,他的脑海里出现了无穷尽的问题,甚至无穷多个无解的问题。
说说魏凡现在的样子吧,他一个人在一片林海中,席地而坐,不知道坐了多久,他的额头已经密布了豆子大小的汗珠,他的双眼紧闭,但是单从眼皮就可以看出其眼珠在做无规则运动。很显然他已进入了深度冥想。没有人发现此场景出现了诡异的一幕,诡异的一幕来自魏凡左手中指那枚淡蓝色的纳戒,这是他娘亲托魏斌务必在魏凡16岁之时交给魏凡的。现在的戒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由淡蓝色变化成为深蓝色,但是变化还没有停止下来,正逐渐变为淡紫色。
如此的诧异,令得魏凡额头的汗珠已开始下滑,魏凡此时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在冥想之上,这里已经不再是一片绿色的海洋,这里反倒是一片黑色、漆黑、墨黑。仿佛是一片虚无,魏凡在此仿佛度过了几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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