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梨没、没什么”
“二!秃!你是不是想死!”
“大姐头你不要误会,这梨不是给你的,真不是哎哟,是叶大夫给我的”
叶席刚走到门口,眼前就是一黑,呼的阵劲风迎面袭来,下意识伸手捞住,却是个矮凳。再看身旁,二秃就像是个被发现的黄鼠狼般,矮身狼狈蹿出,眨眼间便跑得远远的,只能听到委屈恼怒声遥遥传来,“真是他给我的,不信你问他姓叶的!你又害我”
转过头来,小姑娘正气呼呼拿着根竹竿站在身前,视线看着他手里的水果袋子,“呃,抱歉,我不知道。”叶席有点尴尬的捏了捏鼻子。
“无妨,这位就是叶大夫吧,最近常听老街坊邻居提起,医术了不得,谢谢你治好叶老的病腿。”顿了顿,“果梨,还站着做什么,快去给叶大夫沏杯茶。”
“不用麻烦,谢谢。”叶席下意识客气了句,再寻声望去,就见前院里站着个身着干净灰衣长褂的老者,面相清逸,发须皆白,但应是颇懂养生之道的缘故,气色瞧来却是不错。
在他身旁,几张细密丝网依树而立,或斜或铺,上面晾晒着种种药材,琳琅满目,阵阵草药特属香味隐隐散落院子每个角落。
“您肯定就是黄老吧,久仰大名!”
这话不是客套,既然决定合作,那叶席肯定是要打听下合伙人情况的。而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叶席才知什么叫风尘闹市之中,必有潜龙藏伏。从二秃以及今早几个病人口中,叶席才得知眼前这个黄老以前也是位医师,而且是属于世代家传的那种。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不是只有能出去开医馆的坐堂医师,才是医术精湛的医师。
事实上无论是现世古代,还是异界的这个年代,那些艺业资深、声名远扬的老大夫,都是不屑于去开医馆的,他们只需坐在家中,就会有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主动派人过府相请,且这种规格的治疗,报酬自然不少。根本不用开个医馆全天等待病人上门赚点“外快”,实际上有那个闲工夫赚身份普通的病人的小钱,还不如他们研究医书、配配草药什么的来得实在。
也只有如叶席这种有些真本事,但名气不大的医师,才会去选择开医馆,进行原始积累。
而黄老就是那种坐在家中,自有生意上门的资深老医师。不过那是之前的事了,也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这黄老早已退隐多年,不再给人瞧病。当然街坊邻居什么的求上门,治些小病不算在内。
“惭愧,惭愧,老朽老迈,现在连行针点穴都已没把握拿中,哪还有什么大名。倒是叶大夫你一不行针,二不开药,顷刻间就能将病人当场治愈,这番手段简直令老朽叹为观止。”
应该是有听过叶席这段时间的作为,以及那些被迅速治愈的街坊邻居病人,黄老对叶席显得很是尊重,语气间也以平辈论交。
不过自家人知自家事,叶席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糊弄那些寻常民众没问题,但若是糊弄这黄老,那就真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很是光棍的坦诚道:“黄老莫要自谦,您的医术小子是拍马不及的。实话说吧,小子治病瞧病用的不是正常医术,而是印术手段,所以才会有这样效果。”
“印术?叶大夫你是位修印师?”黄老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恍然道,“难怪老朽听说叶大夫看病,只用一方枣木,先前还甚为不解,现在才知这原是真人手段。失敬、失敬!”
得知叶席的真正身份是修印师,看病也是用的印术手段,黄老态度并未怠慢,相反更为尊重。这也让叶席不由稍稍放下心来,先前在得知黄老那偌大名声后,叶席是以为这次合作要完的,毕竟人家是见识过大场面的,未必瞧得上他这小打小闹。但现在看来,似乎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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