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作茧自缚(第1/3页)  春风抚洛水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张说、张柬之出门而去。迎仙宫只剩下武则天、沈南璆二人。武则天坐在案前,捋起袖子道:“沈爱卿,可以切脉了?”

    “不用切脉。”

    武则天夸道:“不用切脉,便可医病,看来是个高手!哀家问你,如何看出哀家有病的?”

    沈南璆故弄玄虚道:“太后时而汗出,时而汗退。学生就站在你的面前,岂能视而不见?”

    武则天疑惑道:“汗出汗落,只是表相,岂能判定病情?”

    沈南璆作出一副老道的神情,闭目而语道:“汗为心之液,时而汗出,时而汗退,说明太后心脉不定。”

    武则天沉思良久缓缓问道:“宫中御医皆言哀家无病,唯你言哀家有恙,难道御医诊断有误?”

    沈南璆似笑非笑地答道:“宫中御医皆为歧黄高手,学生不敢妄加评论。病在太后身上,有病无病,太后岂能不知?”

    武则天心照不宣地讲道:“爱卿医术高明,堪可称神。哀家是何病症,不知如何医治?”

    沈南璆表情有些奇怪。虽然胸有成竹,却欲言又止。

    武则天再次催促道:“爱卿,为何不言?”

    “学生直言,唯恐开罪太后。”

    武则天莫明其妙地问道:“你给哀家治病,哀家感激不尽,何能开罪于吾?也罢,哀家不治罪于你,不妨大胆讲来。”

    沈南璆吱唔道:“对而天葵言,一般妇人四十五岁前后就断绝了。太后年过花甲,血脉充盈,天葵正常,此乃旷世罕事。学生断言,太后天葵刚过不久。”

    武则天深信不疑地问道:“请问哀家之病因?”

    沈南璆话里有话,说得武则天心花怒放。他夸夸其谈地讲道:“有的人四十岁的年纪,六十岁的血脉。太后六十多岁的年纪,却是四十岁的血脉。”

    武则天欣喜地问道:“如此说来,哀家年轻?”

    沈南璆察言观色,曲意奉承。他动着心思道:“太后如若不信,可拿面镜子。看你秀发飘逸,面若桃李,可像六十多岁之人?”

    武则天沾沾自喜道:“诸多人皆言哀家年轻、漂亮。你不必一味奉承,快讲这与病情何干?”

    沈南璆见太后入彀,滔滔不绝地讲道:“如何无干?世上万事万物尽在阴阳之中,只有阴阳和谐,方可长命百岁。”

    武则天如坠五里雾中,不禁疑惑地问道:“沈爱卿越扯越远了。阴阳如何,与哀家的病情何干?”

    “太后阴阳失调,如何无关?此病为阴亏,俗称血亏。”

    “何为血亏,如何治之?又有何等表象?”

    沈南璆口若悬河地讲道:“女子的血亏即为阴亏,阴亏需用阳补,方能阴阳平衡。若阴阳平衡,太后方可无虞。至于表象太后平日是否有无端心急之状,动辄就发脾气?”

    “确是如此。吾来问你,如何以阳补阴?”

    “是”

    “是甚么?”

    沈南璆直言不妥,不言亦不妥,难为得落下泪来。他无地自容地答道:“太后,学生说不出口”

    武则天已被挑逗得火烧火燎,沈南璆却绕来绕去,惹得武则天愤然大怒。只见她双眉一轩,厉声地喝道:“既是哀家有病,须当及早医治。你绕来绕去是何道理?有道是病不忌医,难道医还忌病?”

    “学生实在说不出口。”

    武则天越急,郎中越不肯讲,她杏目圆睁地吼道:“快讲,再若不讲,哀家就杀了你。”

    沈南璆吓得一抖,慌忙跪在地上。他叩头大呼:“太后恕臣无罪,学生方敢开口。”

    “也罢,哀家恕你无罪。”

    沈南璆仍说不出口,他嗫嚅道:“以阳补阴需得男女交”

    “交甚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