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结束,夏泽顺路买上一包烟回去,独自坐在窗前,习惯性的香烟在指尖转动两圈弹到嘴上,点起。
好,明天晚上。
唐毛毛这个魂淡果然将自己的号码贡献给了唐柔,而唐柔就像一个有聊不完话题的女版叶慕槿,足足和他说了一天,信息达到两百多条,他只能无奈答应她明天晚上陪她出去玩玩。
有些疲惫的揉揉眼睛,一边应付叶慕槿的絮叨,一边回复唐柔,顺带恶补之前落下的课程,着实累人。
香烟,一根接着一个,他怔怔的看着窗外夕阳渐渐落下。
夏泽,一次又一次,回忆着前世种种,慢慢闭上眼睛。
“你父母的死,也是我干的。”
“因为你叫夏泽!”
重洋到底是谁?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不幸的人,或者是电视里所谓的天煞孤星。甚至有那么一刻,知道父母去世,他还会抱怨没有得到他们片刻的爱。衣食无忧又如何?没有人会生而习惯孤独。
父母,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空洞的概念,从小就幻想着有一天在他们的呵护下长大,直到真正长大却都没有实现这个“幻想”,但亲情流传于血脉,他爱他们。
八年天途,他抛弃了现实里所有的朋友,独自闯荡。在游戏里有过一个很好的兄弟,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叶慕槿他们,然而就是认识了这样一个让自己彻底交心的人之后,一次外出回来,他发现自己的住所被一场大火焚毁,第二次,又是同样的情况。
接着,从叶慕槿开始,朋友们一个接着一个发生意外。
再傻的人,也会发现不对劲,何况最了解自己的人,只有他,重洋的弟弟,泥菩萨。
“这是你最后一次灵魂之力,告诉我,为什么,我可以饶你不死。”
泥菩萨浑身浴血,一身仙器亦是破旧不堪,看着夏泽双眼却满是精光,令人分不清是解脱还是满足,“有那么一刻,我也很想将你当作兄弟,只可惜,我知道了你的一切,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放心吧,我只是负责折磨你,你的命,是留给重洋的,记住这个名字,想活下来,逃得越远越好。”
“重洋...”
在他默念之际,泥菩萨自己撞在了剑上。
“你!”
“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使命,但也会有自己的原则,这条命,还给你,我也没有朋友,只有你。”
重洋,太上境原本很少被关注的名字,在泥菩萨死后,广发通缉令,以为弟报酬之名,悬赏名影人头,一命千万。
“重洋!”
一阵微风划过,许久后窗外云霞翻涌,夏泽蓦然睁开双眼,瞳孔之外扩散着血丝,指尖的烟已经燃尽,烟头被捏到变形,“这一世,不是你寻我,而是你...必死。”
十点,夏泽准时戴上视镜,登陆游戏。
仙官正无聊的数着手指,说是来接引新人,可这新人不仅不和自己说话,什么也不问,连表情都没有,夏泽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迅速钻入传送阵。
眼前黑影晃过,她抬起头,场面很尴尬,作为仙官的颜面尽失,“真是风一样的男子,可是,这样我好无聊啊。”
游戏内正是白天,阳光从洞外射入,落在他身上。不过山洞深处依旧漆黑一片。
“看来得加快步伐,不说别人,白莲花呸,云月香就已经走出新手村,如果有人抢了那第一,就很尴尬了。”
夏泽深吸一口气,蝴蝶效应他是明白的,在前世十年的轨迹里,哪怕一粒石子摆错了位置,也可能会变成另一种局面,比如重洋磕死在这颗石子上,何况现在是一个人的重生,许多东西都会不一样,不过人是活的,游戏是死的,该有的还摆在它应该在的位置,心中怀抱着“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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