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挂不着突然发出一连串笑声,对着左鹏一挑大拇指,“头儿,够意思!”
“废话,我当然够意思。”左鹏撇了撇嘴,“大家出生入死为的是啥?还不是就是为了点好处?不然的话谁愿意费这个劲?还真当咱们是忠义千古的关二爷了?”
“啧”一条线在一边摇头叹气,“头儿,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这个家伙又缺德,又胆小,而且斤斤计较,动不动就把人带到坑里了,无论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您都不像是个好人,可是您这么缺德的一个人,我们怎么就愿意跟着您混呢?本来我一直以为是您这张嘴太能说了,犀利糊涂的就把我们说迷糊了,然后混混噩噩的就跟着你一条路走到黑。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我现在是搞明白了,我们之所以愿意跟着您,主要的原因就是您和我们其实是一路人!完全没有什么区别嘛!”
“一边去!”左鹏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是玷污我的名誉你知道不?问像我这样伟岸正值,气势雄浑,高风亮节,堪称时代楷模,年轻人典范的好青年,怎么可能和你这样自甘堕落,愚昧无知,完全没有一点上进心和进取心的人混为一谈!?”
“头儿,就凭你说的这一番话,我就觉得你应该摸着自己的胸口扪心自问一下,你亏心不!”挂不着哭笑不得的说道。
几个人心情很是不错,站在那里笑呵呵的闲聊起来。
这个时候,往往是监狱岛一天里最悠闲的时候,囚犯们放风,按照规矩,不远处应该有几个狱卒严加看管,但是监狱岛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到了这里的人,基本上很难逃出去。所以这里的狱卒看守看守并不是很严密,在放风的时候,倒是出来了两个狱卒,不过这两个狱卒一直站在放风场地的一段,低声闲聊,讨论着今天那个楚留香的剧情,任凭这些囚犯在场地上随便活动。
一个人影漫无目的的在场地上闲逛,但是一双眼睛却偷偷摸摸的盯着那两个狱卒。眼看着那两个人没有什么防备,这人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凑到了院子中间的那堵墙旁边,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伸手在墙上摸了摸,然后从上面扣下来一块土来,接着,把一个用蜡封好的圆球塞进了那个圆孔里。
最后,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树枝,顺着那个小孔向里面用力推了推。
做完这些之后,这人才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在高墙另一侧,监牢的大门一开,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些人是监狱岛上的重刑犯,所以看管的比较严密,足足有七八个狱卒守在这里,这些狱卒不但手里拿着刀枪,而且还有两个人端着军用的强弩,弩箭已经上好,锐利的箭头寒光闪烁,几名狱卒小心翼翼的盯着这些危险的犯人,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血雾孟羧,这位黑道魁首面无表情的从监牢里走了出来,外面的阳光似乎比较刺眼,他眯着眼睛,好半天才慢慢睁开,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由于这些犯人格外的危险,所以他们的牢房也和一般犯人的牢房不一样,并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地牢,下面暗无天日,大白天的也需要用火把和油灯照明。所以,他们要适应一下才能应付外面突然变亮的光线。
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孟羧慢慢悠悠的走进了院子。因为他是危险人物中的危险人物,所以他身上戴的刑具格外的多。不但有脚镣手铐,甚至在腰上还有一个铁环,他在监牢里的时候,就会用铁链把他锁在那里。
孟羧随便活动了几下,围着这不大的院子走了几圈,然后靠在了墙壁上,两只手自然垂下。表情冰冷的看着天空。
而在另外一侧,那位陆飞陆公子身边则围了几个人,这几个人和陆飞谈笑风生,关系似乎处的非常融洽。
即使在重刑区,这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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