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剪纸而已。
“有火铳火器尽管用好了,不过你们一定会全部变成刺猥的!”那个小女孩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水无影与土无耳果然没有扣动扳机,我也迅速闪身护在了聂晓婧的前面——因为那些“青铜面具”们全部将手中的弓弩对准了我们,随时都有可能箭镞如雨。
“不要轻举妄动!”见斜对面的金无血脸色煞白、仍未开口,我赶快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神色平静地慢慢走到了最前面,“兵戈本为不祥物,先别放箭,我们有话好好说嘛!”
“哼!既然兵戈本为不祥物,那你们还不赶快放下!”那个略显奶声奶气的声音顺着我的话应对得倒是相当聪明。
这一次,借助火把的亮光,我终于看清楚了——
在那群手执弓弩、目露杀气的“青铜面具”们的中间,有个看上去大约六七岁模样的小丫头,粉雕玉琢一般,葡萄似的大眼睛黑亮亮的,虽然稚气未脱却显得气定神闲、毫无怯意。
“不放下武器,我们虽然可能会被你们射成刺猥,但至少还有放手一搏的机会,放下武器岂不是要束手待毙了啊!”我很是坦诚地说了出来,再次建议有话好好说、有事可商量。
“放下武器,我押你们去见阿姊,由阿姊定夺发落;否则你们就放手一搏试试吧,”那个大眼睛黑亮亮的小丫头倒是极为果敢,根本不容商量,“我数三个数,三个数到毒箭齐发,你们尽管动手就好!”
一听说“毒箭齐发”四个字,我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聂晓婧一眼,立即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别数了,人是我杀的,放他们走,我跟你去、任凭发落!”
与此同时,金无血也是急忙开口,让大家赶快放下刀枪。
那个小女孩只是冷笑了一下,说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尽管放手一搏,然后全部被毒箭射杀,二是乖乖地跟她前去,由她阿姊定夺处理。
我回头与金无血他们对视了一下,立即是心领神会、各自微微点头——与其顷刻之间全部被毒箭射杀在这里,不如进去瞧瞧洞内深处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进去后全被处死,至少也比死在这儿要强得多。
于是我们慢慢放下了手里面的刀剑猎枪,连同身上的背包也一块全部放在了地上,然后被那些“青铜面具”们押着朝洞内深处走去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斜着向下拐了个弯儿过后,前面突然变得豁然开朗。
虽然没有日月星辰,但镶嵌在洞壁上面那种圆球一个个却是熠熠生辉,将周围照得跟白昼差不了多少,估计是夜明珠一类的东西吧。
绕过一尊巨大的三眼猫雕像,那个大眼睛的小丫头就开始叫了起来:“阿姊你瞧,小囡把他们全部给押过来啦!”
与此同时,那些原本手执弓弩的“青铜面具”们纷纷四下散开、肃然而立,一个个好像兵马俑一般动也不动。
伴随着几声悦耳的玉佩叮咚轻响,那个大眼睛黑亮亮的小丫头陪着一位十八玖岁的姑娘走了出来。
睁大眼睛仔细一瞧,我发现那姑娘穿着一身纯白镶绿边、上面绣有荷青图案的宽袖长袍,跟电视上面的汉服差不多;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绿色带子,显得腰肢纤细、亭亭玉立。
与聂晓婧的恬静秀气、严纾萌的清丽冷艳不同的是,青丝云鬓、螓首蛾眉的那姑娘显得内敛端庄、气质高雅,原本清冷的目光配上粉颊处一对儿小酒涡,让她看上去似喜非喜、喜嗔难辨,真是宛若仙子临凡一般。
知道这位应该就是“青铜面具”们身后的主子,我赶快上前拱手施了一礼,表示那位“青铜面具”是我胡君尧杀的,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我胡君尧一人做事一人当,姑娘你放他们出去,我任凭处理。
原本以为这位九天仙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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