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似有不屑之色,左方霖赶快劝我说,胡君尧你千万不要误以为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和卑鄙无耻的,其实你看看历史就明白啦!
“成王败寇乃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其他的只不过是手段而已。就像黄巢那样,打的旗号是‘黄王起兵、本为百姓’,但他实际上却是杀人盈野、食人无数,能把人肉充当军粮!”
左方霖一本正经地开导我说,“假如最后是黄巢代唐而立的话,谁还会记得他害了多少百姓?青史上面还敢写他吃人肉吗?恐怕史书上面写满了赞美之辞;所以啊,凡是标榜得越高尚的东西越是卑鄙无耻!
最后还是我刚开始的那番话——我是商人,商人讲究的是互利互惠,只要按我的计划去做,到时候我们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我皱了皱眉头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不喜欢在别人的要挟威胁下做事!”
“呵呵,这个么,就由不得你了!”左方霖笑了笑,“我再次强调一遍,人间酷刑对我作用不大,这个方面你尽管可以试试看;另外,如果想要眼睁睁地看着聂晓婧重新投胎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让我来试试看!”郑大哥掏出“帝豪”点燃了一枝,抽了两口以后马上放到了左方霖的手背上面。
左方霖立即条件反射一般痉挛了一下仰身向后倒去,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这老家伙比那个异香婆还要厉害!”俯身伸手试了试左方霖的鼻息与脉博,郑大哥摇了摇头,“已经昏死过去了!”
这一下,大伙儿面面相觑,一时深感束手无策。
我皱眉思忖了一会儿,只好冲着卿书安说了一句:“给他解开穴道吧。”
卿书安略一迟疑立即点头称是、迅速出手。
解开穴道以后,原本昏厥过去的左方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自己起身坐到了椅子上面。
“现在呢,胡君尧你也已经有了这个能力,我不妨再给你宽限半天——从明天开始,三天之内,胡君尧你必须把黄泉守墓人当中几个门主的脑袋送到这儿!”左方霖不容商量地看着我。
“这是釜底抽薪啊,真是够狠的!”郑大哥咂了咂舌,然后话锋一转,“我就不相信以现在的科学技术还有解不了的毒,三天的时间,我们完全可以把聂姑娘送到京沪大医院抽血化验、进行抢救!”
左方霖笑了笑告诉我们说,还是太幼稚、太无知了!你们以为剧毒之物就是鹤顶红、***那些东西啊,其实真正的极毒之物从来都不是那种无机之物,而是来源于一些动植物的生物之毒;
举几个最简单的例子,一只小小的箱水母就能毒死六十个成年人;一只毒箭蛙的毒素可以杀死两万只老鼠;一克蓖麻毒素可以杀死三万五千人;一克的肉毒毒素能杀死两亿只老鼠
见左方霖滔滔不绝地历数各种极毒之物,聂晓婧终于开了口,斥责左方霖休要诈人吓唬人,她已经将体内元气运转了数个周天,丝毫没有任何中毒的感觉。
“我绝对不会用个虚假的‘紧箍咒’来约束胡君尧的,这样吧,我不妨多少透露一点儿情况——对你聂姑娘所用之毒,来源于在汉朝就已经极为罕见的双翅异物,但在扶南异物志上面还有记载;至于下毒之法么,则是针灸鼻祖皇甫谧当年的恩师‘无影毒观音’所留,毒发快慢皆在掌握!”
左方霖神色郑重地继续说道,“当然,如果聂姑娘仍旧不肯相信的话,不妨赌上一次试试!”
聂晓婧不以为然、毫无惧色,我胡君尧却是绝对不敢赌上一次试试。
于是我给了左方霖最后一次机会:“我还是建议你不要拿聂晓婧来要挟我、威胁我,否则到时你一定会后悔的。”
左方霖则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放心吧,我左方霖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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