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他们纷纷点头,神色郑重地表示三贵说的没错,他们祖上数辈之人都有这个未了的心愿,想要将瑶家神女的灵柩给迎接回来,只可惜无数次北上寻找连个音信儿都没有找到。
我只好实话实说:“我义兄是绝对不会说谎骗我的,那个北渎神殿的下面确实是有一副金丝楠阴沉木的棺材;但那棺材里面的人是不是瑶家神女,我不能信口雌黄、乱下结论。”
“这个简单,”老族长很是自信地说道,“那阴沉木棺材千年不腐、万年不烂,而且阴寒不透气,身后殓在那种棺材里面,真是能够让逝者好像睡着了一样面目如生的——找到那种阴沉木棺材以后,我们肯定要开棺验证一下,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把别人的灵柩给恭迎回来。”
“我也听说过阴沉木棺材确实是有那个效果,但是,就算棺材里面的人面目如生、好像睡着了一样,就算她穿的是瑶族服饰,你们怎么确认她就是当年的瑶族神女呢?”我仍旧有些好奇不解。
老族长很是自豪而郑重地给我解释说,许多民族都是信奉巫术的,他们瑶家能够出一位神女大巫主,那是整个瑶族人的骄傲;所以他们祖上有传下来一副神女当年的画像,到时开棺一对照,就知道是不是大巫主,确保不会随随便便把什么人都给当成瑶家神女给恭迎回来。
说罢这些,老族长好像只怕我不相信他的话一样,马上站了起来补充了一句:“大巫主稍等一会儿,我这就把瑶家神女当年的画像给取出来!”
仅仅不过数分钟的工夫,老族长就从阁楼上拿着一个长约二尺、宽仅一拃的檀木盒子走了下来。
一见到那个狭长的檀木盒子,在座的其他人纷纷站了起来,好像在瞻仰圣物一般神色虔诚庄重。
我与聂晓婧相互一瞧,也只好起身离座、以示尊重对方的风俗习惯。
要是早知道瞧一眼那个瑶族神女的画像会这么麻烦,我刚才肯定会劝说改天再瞧的——因为老族长又是洗手又是焚香又是跪在地上念念有词地啰嗦了一会儿,这才好像敬神一样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檀木盒子。
打开檀木盒子,慢慢揭开数层红绸,这才显露出一个黑色的画轴。
老族长手握画轴轻轻展开以后,已经有些微微泛黄的宣纸上面果然是一位身穿镶边红衣、头戴银饰的瑶族少女的画像,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虽然那幅画像远远没有现在的照片那样逼真传神,但是在看清那个画上少女以后,我也是愕然一愣——那个瑶族神女眉黛细细、眼如杏仁,鼻梁高挺、小嘴儿红润,看上去恬静端庄、内敛秀气,与聂晓婧至少有七八分的相似!
与聂晓婧唯一不像的是,那个画上神女的眼睛没有聂晓婧的眼睛明净明澈、如同秋水。
扭头去看聂晓婧,我发现聂晓婧也是一脸的惊讶之色。
须发皆白的老族长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很是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一下聂晓婧,然后又低头去瞧那副画卷。
而旁边的一位老者则是一下子就惊叫了出来,说这姑娘(聂晓婧)的脸型与眉目五官,简直跟神女一模一样!
睁大眼睛低头仔细瞧了瞧那副画像,又抬头略略看了看聂晓婧,老族长也终于一脸震惊而疑惑地点了点头:“是很像、是很像啊!”
聂晓婧原本白白净净的俏脸微微一红,连忙抬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秀发,轻声解释了一句:“巧合而已。”
老族长神色凝重地自言自语道:“这恐怕不是巧合吧?”
我则是赶快问老族长:“我们两个刚来的时候,老人家您就没有发现晓婧她跟这画上的神女有些像似吗?”
老族长摇了摇头告诉我们说,由于祖上多少辈人都丝毫没有找到瑶家神女的音信下落,所以他至少有三十年没有打开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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