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上次所用“离间计”的缘故吧,鬼方族与东洋人再也没有了动静;用金无血的话说,估计是他们双方仍旧没有再次达成合作。
我们九个商量了一下,觉得我们不可能这样一直被动地等下去。
特别是在按照槐福庆所说的地方去了一趟、并没有发现日本神官的大宫司以后,郑大哥他们几个一致认为,我们最好趁着这个时间前往王屋山玉簪峰,至少要先说服陈诗婷、张玲玲和冰琉璃她们先搬出来居住再说。
当然,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避免再被鬼方人埋伏围杀,这一次我们带上了七支微冲和充足的子弹,相信就算对方集中百名高手也根本无济于事。
一路平安无事地来到了玉簪峰的上面,郑大哥非常麻利地取出长长的尼龙绳,将尼龙绳的一端牢牢地系在了一株大树上,然后把另外一端朝斧劈刀削一般的崖下甩了下去。
考虑到“雁失其侣”那四个字,再加上今天早晨黎明时分那个乱七八糟的梦境,我特意仔细瞧了瞧崖下是否有人埋伏,认真检查了一下绳索的情况,这才让王立全率先沿绳下去。
直到王立全在陡崖半腰处高声叫喊表示一切顺利之后,我心里面终于多少有些放松。
不过,我仍旧安排卿书安拿着微冲最后下去,以便负责上方绳索的安全。
木无瞳、水无影他们几个依次沿绳下去并且顺利进入崖洞以后,我第四个握绳而下,聂晓婧则是紧随在我的后面。
就在我沿绳慢慢向下、在离崖洞洞口不过几米远近的时候,上面突然传来微型冲锋枪那种“哒哒哒”的响声。
“不好!”我心知情况不对,还没有来得及考虑究竟是迅速沿绳上去还是继续向下的时候,手里面的尼龙绳突然一松,我瞬间就朝后仰了过去——上面的绳子估计是被人给砍断了!
翻身试图去抠住崖壁以免被活活摔死,结果由于崖壁陡峭得如同斧劈刀削一般,我手里面一空,大脑瞬间就是一阵空白。
几乎与此同时,只听到聂晓婧惊叫了一声,我感到身上猛地一疼,根本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堪堪摔进了崖洞的边缘。
早就已经进来的王立全和木无瞳迅速拉了我一把,将我给拽了进去。
见王立全他们几个神色惊骇悲怆,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刚才极有可能是聂晓婧一脚将我给踢进崖洞边缘的!
而聂晓婧,她极有可能
我刹那间好像三魂七魄离开了身体一样浑身发凉,急忙冲到洞口往下瞧去。
只是由于天气寒冷,下面水气弥漫、雾茫茫的,一眼根本看不到下面的水潭。
“刚才怎么回事儿?”我迅速扭头冲着木无瞳大声喝问道。
木无瞳一脸的悲痛伤感、闭口不言,旁边的王立全很是小声地回答了一句:“刚才有人把你给踢了进来,但是他已经掉下去了,没看清是谁”
大脑嗡地响了一下,我立即甩掉身上的背包,掏出防身短刀紧握在手,然后不假思索地用刀尖儿划着崖壁滑了下去。
上面清脆的枪声和王立全他们的惊叫声渐渐远去,我右手紧握刀柄划着崖壁,左手努力想要抓住、抠住点什么进行缓冲,身体在迅速下坠。
尽管在部队时曾经苦练过,尽管我的身手还算不错,无奈刀削一般的崖壁根本无从借力,我很快就身体斜着直往下滚。
本能地远远抛开手中的短刀,然后双手抱头、蜷缩着身体,我试图沿着崖壁滚滑下去。
可惜只不过是一闪念的工夫,我已经像个炮弹一样深深地砸进了崖下的水潭里。
刺骨的寒冷让我瞬间头脑清醒,在迅速脚蹬手拨浮出水面以后,我咬紧牙齿浑身颤抖着赶快四下打量,试图发现已经上浮的聂晓婧。
水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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