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金无血一直背对着那碗鸡血,根本不看其他人是不是走了个过场,是不是只是伸出右手的食指虚点一下实际上却是根本就没有沾到鸡血。
心里面凛然一动,我刹那间开始怀疑金无血的真正意图——那个内鬼必然做贼心虚,极有可能不会真的用手去沾鸡血!
一念至此,我也赶快扭过头去,只是把目光看向众人而不再看着他们是不是真的将右手食指碰到了碗里面的鸡血
为了一视同仁、不搞特殊,我和聂晓婧也分别走了过去,用右手的食指在碗里轻轻沾了一下
几分钟以后,在众人全部从那碗鸡血旁边走了一遍,金无血突然冲着众人朗声说道:“麻烦大家把右手的食指亮出来,让我瞧瞧有何变化!”
我和郑世悟率先带头举起了右手,同时我迅速而仔细地将每个人的右手食指细细看了一遍。
可惜的是,我发现每个人的右手食指上面都有一个红印儿,并没有哪个人因为心虚的缘故而不敢用手沾血。
金无血也是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唉,看来在座的各位都是懂得法术、修为非浅,我这手雕虫小技让大家见笑了!”
接下来,等大伙儿全部洗去了手上的鸡血以后,我又看向了郑世悟,问他有没有办法通过观相或者是其他法术让那个内鬼主动承认。
郑世悟摇了摇头告诉我说:“真是不好意思,通过人五官三亭一十二宫的情况,还真是难以确定一个人是不是会有鸡鸣狗盗的小事儿。”
我再次看向了陈诗婷、张玲玲和冰琉璃她们三个:“对了,以前听人家说‘学会奇门遁、来人不用问’,只要往椅子上面一坐就能知道他想要问些什么事儿,三位你们看”
不等我把话说完,陈诗婷就告诉我说,虽然她们几个也都曾修习过奇门遁甲,但那并不是随便乱坐的,而是要提前按照方位摆好凳子并且要结合很多方面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现在在座的各位并非普通人,都是懂得巫术异术的同道中人,有矛必然有盾,所以实难甄别。
见他们几个都是这样说,我只好暂且作罢、准备另想他法
走出大餐厅不远,聂晓婧突然问了我一句:“胡君尧,你昨天为什么执意要把‘黑神’放到我房间呢?是不是你提前发现了什么而在瞒着我呀?”
“没错!”我点了点头,将昨天风飞麒在电话里面威胁我的话简明扼要地对聂晓婧讲了一遍。
听我讲完以后,聂晓婧蹙眉略一沉吟,马上就顿住了脚步:“胡君尧,我们不应该把精力放在寻找那个家贼内鬼的身上,否则的话正好中了风飞麒的诡计!”
我也停了下来,冲着聂晓婧点了点头:“详细说说看?”
“我认为这是风飞麒的声东击西、一石三鸟之计!”
若无其事地瞧了瞧周围的情况,见附近并没有他人以后,聂晓婧这才一本正经地轻声告诉我说,“第一,风飞麒或者是他身边的高人应该是怀疑到了那枚猫头玦的妙用,所以想办法盗走猫头玦、断你所长;
第二,他用这种不惜抛出棋子的办法让我们内部互相猜忌,从而暂时无力顾得上其他事情;第三,他肯定还远远没有一统鬼方族内部各个分支,所以想要趁此机会免得被我们所打扰、所阻拦;
毕竟除了宁眸以外,还有风飞龙和风飞熊在我们手里;特别是风飞龙,作为小侏儒的长子肯定是风飞麒的有力竞争者。”
“呵呵,真是夫妻所见略同!他之所以没有让内鬼直接杀了我,除了有可能是因为筹码不够以外,就是因为杀了我的话反而会起到反作用,会影响他一统鬼方族!”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怀疑到了那一点儿,所以打算今天晚上就会前往陕西,准备打他个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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