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她一下,就说你已经与霜霜结婚了,我不相信她不会痛哭一场。”
我果断摇了摇头:“不会的!你根本不了解聂晓婧。我那样做的话,她会生气、会伤心,但肯定不会痛哭!”
薛霜霜在旁边点了点头,向黑田太郎证实了我的说法——虽然聂晓婧误以为我们两个已经如何如何,但聂晓婧有的只是生气愤怒与凛凛杀机,却真的没有掉泪。
旁边的阴阳鬼手淡淡笑了笑:“区区小事而已!如果你想办法杀了她的爸妈,她会不会大为悲恸地痛哭一场呢?”
“去你娘的!”我勃然大怒忍不住骂了阴阳鬼手一声,同时彻底否决了黑田太郎刚开始所说的建议,冲着她说道,“另外,让我只见聂晓婧最后一面的代价,根本不行!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们的!”
黑田太郎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而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你们不是什么守信之人,如果我只见聂晓婧最后一面、从此以后再不见她的话,你们极有可能各个击破,就算是再施诡计害了聂晓婧,我也并不容易知道!”
我不容商量地告诉黑田太郎,“我必须守在她的身边,必须亲眼看着她平安无事才能放心。这是我的底线!”
见我坚决不肯妥协,黑田太郎与阴阳鬼手他们两个相互瞧了瞧,马上提出了另外一个代价——让我改装易容成另外的模样待在聂晓婧的身边,但是又绝对不能透露我的真实情况。
“这也是我们的底线了!否则的话,我们就先困你七天,让你看到聂晓婧慢慢变成瞎子!”黑田太郎斩钉截铁地说了几句,然后又补充道,“别忘了,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你低头屈服!”
我直直地盯着黑田太郎跟她确认说:“你们的意思是,让我用别人的身份容貌,跟聂晓婧他们在一块对付黄泉守墓人,同时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就是胡君尧?”
黑田太郎与阴阳鬼手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我一下子笑了起来:“这种让我们两个天天相见却不能相认的思路确实是非常厉害,为了尽快彼此相认,只能听命于你们。但在实际上根本没有可行性——第一,要想让我易容成别人的模样,我估计也就是弄个人面皮具,但长期在一块的话,人皮面具肯定会露馅儿的;第二,聂晓婧以及金无血他们都是擅长占卜之术,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如果按你们刚才所说的,只要我露出真实身份就会催发鬼降,那我还去王屋山干什么?到时候还不如想办法跟你们同归于尽!”
阴阳鬼手终于再次开了口:“这个么,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我自有一套完整而缜密计划可以一箭双雕,不但能让聂晓婧惊心伤神地痛哭一场解了‘煮海灭珠降’,而且还可以让他们用尽占卜之术,也根本不知道身边之人就是胡君尧!”
我自然是追问具体是什么办法。
阴阳鬼手笑了笑,继而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你剪些指甲和几根头发给我,再说一下你的生辰八字,我可以让你来个金蝉脱壳、假死消失,让他们根本占卜不出来你还在人世;
这样的话,既可以让聂晓婧痛哭一场、解了降头,同时也可以让你改头换面、用别的身份在她身边。至于具体细节如何操作,根本不用你费心。不过,你一旦露出真实身份,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黑田太郎站了起来:“这是我们最后的合作方式,至少可以让你胡君尧一直看着聂晓婧,一直守护着她。如果你再不知好歹的话,那我们就不必再谈,你就等着聂晓婧的消息好了。
当然,只要你和聂晓婧等人通力合作彻底解决掉那些黄泉守墓人,到时我再解了降头鬼咒,让你们两个彼此相认!”
阴阳鬼手和薛霜霜也离座起身,看样子真的不会再妥协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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