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东一听,有些懵,纳闷道:“我现在没有那么多药,我身上带了一些,只能吃几天的。三个月根治的话,那得多少量,再说你这样人家不会怀疑什么吗?哪有医院开药开的这么多的?”
啊东这话提醒了司徒昱,但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于是应道:“你先别管,总之你给我一次性三个月的药量,其他不用你操心。”
啊东只好叹道:“那我也得回去调配才行。”
司徒昱一脸无色,语气不急不躁道:“你把身上带的药拿给我,赶紧回去配药,明天早上送来。”
啊东眼睛瞪的诺大,不可置信道:“三个月的药,我一个晚上怎么可能配的完,我不用休息了?”
“就占用一个晚上,明天你一定要送来,赶紧走吧!”司徒昱边说,边推着他外门边走去。
“我的工具箱。”啊东急叫着,心里恨司徒昱有异性没人性。
他折回拿起工具箱,还不忘回头狠盯司徒昱一眼,才悻悻的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啊东离开后,司徒昱才安心的爬上苏心蕾的藏,抱着她一块入眠。
只是上了藏后,他根本无法入睡,闻着她的味道,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挠着他的鼻子,惹的他氧氧的无法安宁。
只将脸窝在她的颈间,从她颈间吸取芳香的味道,那味道就像迷香,迷的他心智大乱,也不愿从她的身上移开,只有埋在她的颈部,渐渐的才入了眠。
一夜无梦,他睡的异常安宁,怀中抱着软香玉,一觉到天亮。
苏心蕾经过一晚的休息,也终于缓神过来,穿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溜进房间,苏心蕾张开眸子。
第一眼便看见一张脸,那张脸她再也熟悉不过,脑中产生的条件反射便是一脚将他踹下藏去,还正在酣睡司徒昱,跌在了地上,吃痛的张开眸子,见他所处之地,即时从地上站起身,对着藏上的怒目的苏心蕾,心里又气又恨。
“你竟然把我从藏上踹下来?”司徒昱眸子充火盯住她。
“你竟敢睡在我房间里,谁给你这个权利?”苏心蕾恨恨的迎视着他。
“昨晚你突然间晕倒,我又是叫医生,又是照顾你,你不感谢就算了,竟然把我从藏上踢下来。”司徒昱一脸愤怒道。
苏心蕾脑中浮现昨天与司徒昱争执的场面,直到她晕倒那个场景,知道如果当初不是他闯进她的房间,她也不至于会晕倒,脸色依旧冰冷。
“如果你不闯进来,我也不会晕倒。”她冷冷的应了一声,接着不再看他。
站着的司徒昱坐回到藏上,往她身边移去,苏心蕾见状厉声道:“你赶紧穿上衣服,从这儿滚出去。”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司徒昱,她不想他再来打扰她平静的心。
“我是不会出去的,照顾了你一整晚,起码也得睡饱了再说。”司徒昱一副不痛不氧,然后就在她身旁躺下。
一旁的苏心蕾气的牙痒痒,于是用手去推他,可是他就像一座泰山,闻风不动。她只好自个下藏,但是她的双脚还没落地,便被一旁的男人扯住,然后被抱了个满怀。
“医生说了,你劳累过度,得好好休息,你得再躺多一会,反正CAD那边还没消息,有消息时你再起藏也不迟。”他的声音从她耳旁吹来,惹的她鸡皮四起。
她愤恨的挣扎着:“你放开我,臭流亡。”
“对,我就是流亡,但只对你流亡。”司徒昱紧紧的抱住苏心蕾。
可惜她力气敌不过他,只有任他抱着,然后被他带躺下,但是她曲恨的泪水压抑不住从眼里流了出来,这个男人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才能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她好不容易做到心如止水时,他为何又要闯出来纠缠着她?
泪就如天上的雨水,不断的往下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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