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连孟母三迁都出来了,”井甜儿被他逗的咯咯笑,钻进他怀里,用额头摩挲他的胸膛,“一巴掌而已,还没练武过招时打的疼呢,我不在乎,你也别在乎。”
段律痕吁了口气,扶正她的身子,扒拉她胸口的衣服。
井甜儿按住他的手,瞪他,“你又干嘛?”
“和上次一样,看看你心眼儿到底偏哪儿去了,只懂得心疼简幽,你就不怕伤了你,我心疼?”
井甜儿扒开他的手,圈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笑,“你和简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段律痕在心里摩拳擦掌,她要是敢说在她心里简幽比他更重要,他立刻磨刀霍霍吃了她!
“你比他强大啊!”井甜儿叹息一声,把头埋进他怀里,“简幽小时候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委屈,哪儿像你一样,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人人敬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偏心的小丫头,”段律痕弹她额头一下,“你别忘了,我小时候没爹疼没娘爱的,也很孤独很凄凉。”
“去!少跟我装可怜了!”井甜儿笑嗔他,“你再不济也是MO城的太子爷儿,无数的人看你的脸色过日子,而我和幽呢,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我们哪儿能一样?”
段律痕的心倏地刺痛了下,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与她额头相抵,“宝贝儿,以后我们就一样了,嫁给我,我要让你过别人看你脸色过日子的日子!”
井甜儿扑哧一声笑了,“过别人看我的脸色过日子的日子!好像绕口令哦,好好玩儿!”
看她欢绽笑颜,段律痕心中如焰火四放,如果可以一直这样美好,一辈子都嫌太短不够长。
又过了一个星期,段律痕的父亲果然亲自登门,送了几个日期过来,与井向天、简清漾商量段律痕与井甜儿具体结婚日期。
井向天舍不得女儿,选了所有日期里最晚的一个。
可是再晚,也就是三个月之后的日子,他们能留住的,也只有这三个月了。
再过三个月,他们女儿就会嫁为人妇,就是段家的人了。
段律痕的父亲走后,简清漾背过身子去偷偷抹泪,井向天叹了口气安慰她:“生女儿就是这样,迟早都要嫁人的,好在不是远嫁,开车不过几十分钟就能一个来回,想她了,让她时常回来就好了。”
“我是舍不得,她还那么小,我还想多留她几年呢。”简清漾不住的擦眼泪。“她年纪是不小,但三个月后她就成年了,是成年人了,而且,她从小到大经历了那么多事,不管是思想方面还是为人处世都比同龄人成熟的多,而且段律痕的母亲也不在了,你也不用担心她过去受苦,挺好的,想开点吧!”
井向天正劝慰着,井甜儿回来了,看到简清漾擦眼泪,有些奇怪,“爸,妈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以前井杨云芝在时,简清漾隔三差五的哭。
可自从井杨云芝去世后,井向天很快迎娶简清漾过门,因为碍于离丧期不远,虽说没有大操大办,但好歹她已经是这井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了,她心情好的很,很久没哭过了。
“没事,”井向天把段父带来的日子递给井甜儿,“刚刚段律痕的父亲来过了,给了爸妈几个日子,让爸妈挑一下,给你和段律痕举行婚礼,我们定了最后一个,你看看有意见吗?”
井甜儿有些羞赧,看了一眼,随即把单子放在茶几上,“我没意见,爸妈看着办就好了,我妈怎么了?段律痕的爸爸又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吗?”
“没有,”井向天连忙否认,“是你妈舍不得你嫁。”
“哦!”井甜儿想起了小庾,小庾五岁时,人家上门提亲,小庾爸爸把人家打出去,还摔了家中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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