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看到颜肱吃瘪不语也知道了什么情况,北府兵欺压荆州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都是北府兵出身,只要不做出出格的事,自己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看不见而已。
现在惹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谢玄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只好接着说道,“那个兵曹何在?上前说话!”
很快那兵曹在被打倒的士兵中被抬了过来,听到大都督问话,也知道大事不妙,就躺在地上装死起来。
看到兵曹一句话不说,在地上装起死来,曹伤疤又发牢骚道,“就是这斯,不但假传命令,还出言不逊,我气不过才打了他。”
颜肱虽然脾气也暴躁、做事也鲁莽,但是也对事讲理。听到曹伤疤的话便知道了缘由,只好立在那里不再言语。
兵曹虽然躺在地上装死,但是事情似乎已经很明了,眼看谢玄权衡着就要责罚颜肱。但就在这时,跟随谢玄一起来的孙无终却突然走了出来。
“禀都督,前来运粮的命令,是末将下的,还请都督明察!”孙无终一抱拳说道。
孙无终、刘劳之、诸葛侃等一大批将领都是北府兵出身,现在看到自己人就要吃亏,孙无终只好上前包庇道。
谢玄自从进了城,这孙无终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现在弄出这么一出,什么意思自己当然清楚。
听到孙无终的话,曹伤疤也是不知所以,这话是真是假谁也没有证据,真是有理说不出,气的浑身发抖。
“是啊,大都督,小人的确是奉了孙将军的命令的,请大都督为我们做主啊!”那装死兵曹听到孙无终的话,顿时就犹如灵魂附体一下子便活了过来,爬起来便说道。
颜肱还是立在原地没动,他再粗心,这事也是明白的,但是也没法说些什么。
孙无终突然牵扯了过来,那明显的就是在包庇颜肱,谢玄只好将错就错了,如是问道,“事实已经查明,按照大晋军律,曹伤疤如何处置!”
“回大都督的话,违令造成军心动摇,严重者斩于帐前,以儆效尤;轻者杖责二十不等。”谢玄身后一文官上前发话道。
“那好,念及曹将军一向作战勇敢,这次也是初犯,那就杖责二十,以观后效。来人,把曹伤疤押下去!”
听到谢玄的话,曹伤疤几欲爆发,再想想王凯旋临走说的话,还是忍住了。
曹伤疤很快就拖到外边,放倒在了凳子上,噼噼啪啪就被杖责了二十军棍。杖责完毕后,皮肉已经绽开,鲜血都流到了裤子上,痛的曹伤疤直冒汗,牙齿咯咯响,就是没喊出一句话。
当曹伤疤用完刑之后,回来走到那兵曹身边时,那兵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笑呵呵的就说道,“曹将军刚才不还很威风吗,还说要砍了我,现在老实了吧,让你嚣张!哈哈...”
兵曹还没哈哈出来,曹伤疤的大铁拳就迎面轰了上来。兵曹躲避不及已被打翻在地,口吐鲜血,腿蹬了蹬便不动弹了。
很快,周围的人便围了上来,上前仔细一看,那兵曹已经没了呼吸,死了个屁的。
“死了!”一人起身回答道。
“死了?”谢玄怒气道。
“哼,该死!让你再废话!”曹伤疤鄙夷的说道。
“狂妄,拿下!”
很快,曹伤疤又被上来的士兵给绑了起来。
“大胆曹伤疤,光天化日下就敢杀人,反了你了!”谢玄呵斥道。
“杀了他!”“对,就得杀!”“土匪就是土匪,杀....”不断有人高呼着。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曹伤疤你嚣张跋扈的很,拉到菜市口砍了,你还有何话可说?”
“要杀就杀,你看着办,你们官官相护,别指望老子求你们,哼!”曹伤疤一点不惧,几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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