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旋等十几人昼行夜宿,路途上没有了秦兵之后,行进速度也快了许多,十月初便到达了荆州。
进了城,离自己的家非常近了,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王凯旋虽然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但是在这古代还是要讲究礼数,王凯旋犹豫再三还是先去拜访了刺史桓冲大人。
到了荆州府,正好遇见了郑长吏,王凯旋忙上前拱手打招呼,“郑大人,好久不见了!”
“原来是王将军,一别一年多也没有你们的消息,你们可好啊,恒大人念叨你多次了!”郑长史看清来人后,也忙上前拱手还礼道。
“说来话长啊,真是让郑大人和恒大人担忧了,今日赶回来就是要见恒大人的,我要当面负荆请罪!”
“此话就严重了,桓大人最近身体不适,一直在家卧床休养,我带你过去吧。”
“那就劳烦真大人了!”王凯旋再次拱手道。
“不必客气!”
在郑长吏的带领下,一众人很快便到了桓冲的住处。
见到郑长吏带人拜访,便有小厮进屋通报,得到了允许,郑长吏和王凯旋便被带领了进去。
第一次进入桓冲的家,王凯旋深深的被震撼住了。拐过景墙,后面豁然开朗,假山、鱼池一应俱全,虽然已经是初秋的季节,但是偌大的花园里各种花草还是郁郁葱葱,四周庭楼小阁也是独具匠心。
在小厮的带领下,穿过了几道拱门便来到了一处红木屋子,这里便是恒冲的住处。待小厮通报后,郑长吏和王凯旋便走了进去。
虽然通过郑长吏已经知道恒冲有恙在身,但看到斜靠在床上、病态龙钟的恒冲,王凯旋也着实吃惊不已,仅仅一年未见,桓冲竟然面黄肌瘦、大不如前了。
“见过桓大人!”两人来到床前拱手道。
“你离开了一年多也不给我来个消息,自打你被发配到原籍后,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桓冲强打精神说道。
“让桓大人担忧了,今日就是来请罪的,清大人责罚!”王凯旋上前拱手道。
“什么责罚不责罚的,回来看看我就好,这是在家里,都坐下吧!”
“大人,一年没见,你这是...”王凯旋担心道。
“谁没有个病灾什么的,不用为我担心,还是说说你吧,咳咳...”
“大人!”郑长吏看到桓冲咳的厉害,担心道。
“老样子了,没事!”恒冲舒缓了一下接着说道,“当今皇帝也是无能,什么都听谢安那老匹夫的,你战功这么卓越,竟然被贬回了原籍,我们荆州军竟受如此羞辱,要不是我有病在身,我非得让他好看!”
“大人莫为我担心,这也是末将抗命在先,怨不得他人。”王凯旋看到桓冲动怒,赶忙劝和道。心想,‘这两人想起来就争,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互不相让,要是年轻啊说不定真能打起来。’
“大人,你就不要为王将军操心了,莫要伤了身子,一些事情还需要等大人好起来再做处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养好身体!”看到桓冲说话有气无力,郑长吏相劝道。
“咳咳...哎,我的身子我知道...咳咳...”桓冲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身边丫鬟赶忙不断的给桓冲捶起了后背,看到恒冲咳的厉害,另外有人端上了药汤给桓冲服用。
王凯旋见桓冲病得厉害,等恒冲服完药汤,便起身拱手告别道,“末将来的匆忙,还没有回家看望,等大人好些了,过几日再来看望!”
“你看我这身子...也好,郑大人就替我送送吧!”
“是,大人!”
“末将告辞!”王凯旋再次告辞。
出了桓府,王凯旋和郑长吏寒暄了几句,便告辞急匆匆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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