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的老房子里转了一圈,真是惨不忍睹,仅仅十来年的时间,所有的房屋都坍塌了个干净。不论古代还是现代,只要屋子里有人生活这屋子就耐用,一旦没有人住,这房屋腐朽的也就快了。古人云: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这话一点没错。
除了凋敝衰败的场景也没有其它的了,就在大家启程要离开的时候,王凯旋突然在一处断壁处发现了一个木盒,看样子已经露出多年了,经过风吹雨打已经变得腐朽不堪。
王凯旋轻轻的把这木盒从断壁中取了出来,好奇的拿在手中端详起来,从木盒的裂缝往里看去,里面似乎还有一层,然后用手轻轻一拨,外边的那层木头便剥落了下来。
里面的小木盒很轻松的就取了出来,虽然也有些破损,但比起外面的那层要好的多。在木盒一侧还有个绳扣,应该是固定盒盖用的,现在已经腐朽断了。王凯旋试着一拉,盒盖轻松地被打开了,里面露出了几封信件。
这几封信件是做是做什么用的哪,为何用两支木盒装好放在了墙壁里哪,出于好奇,王凯旋迫切的打开信纸便认真的看了起来。
第一张纸上写了不少人名,最上面是王基,下面是王含、王敦,下面一排是王应、王瑜,之后是王庸,最后是王开言、王开武、王开蕊。
这纸上所写的、所画的列表就是自家的家谱,看完所有人的姓名,王凯旋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叫王庸,可是记忆当中他文采也是可以的,为什么叫王庸哪?看着这张家谱王凯旋陷入沉思当中。
“上面写的是什么?”看王凯旋冥思不语,一旁好事的耿公公上前问道。
王凯旋正在想事情哪,也懒得和他解释,便把这张家谱递给了他。
接过纸张,耿圩便细声细腔的读起来,读完之后变的大惊失色,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你知道这王含...我曾祖父和祖父?”看到吃惊的耿圩,王凯旋疑问道。
“大人...我...我,我...”
“有什么你就直说,我对自己的身世也不了解,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我也疑虑了多年,还请公公明示!”看耿圩欲言又止,王凯旋迫切的拱手说道。
“我只知道一二,那...那我就直说了,有什么说的不好听的,还请原谅则个!”
听耿圩的话自家的身世还有大故事,王凯旋再次真诚的弯腰行了一礼。
看王凯旋真不知道自己的家事,耿圩考虑了一番,然后才慢慢道来:
王基祖籍是琅琊王氏一脉,有两个孩子,老大王含,老二王敦。太宁二年(324年),王敦起兵攻建康,不久病逝于军中。王含在王敦军中为敦军元帅,兵败,携子王应投奔荆州刺史王舒,最后被荆州刺史王舒沉入长江。
说到最后,耿圩又感慨道,“那时,王含、王应的确是浸入江水消逝掉了,没想到竟然没有死,竟然来到了大巴山一带避世了!”
听耿圩说完,王凯旋也大体了解了自己的家世,原来父亲为什么来大巴山避世了,只是自己的曾叔父为何起兵攻打建康哪,还有迫害祖父和曾祖父的王舒又是何人?带着这些疑问,王凯旋又请教起了耿圩。
听到王凯旋的疑虑,耿圩也不再多说,只是摇头不语。
王凯旋也知道事情的复杂性,耿圩不说可能真的不知道那么多,也可能是有难言之隐,自己曾祖父起兵失败也是犯了谋反的大罪了,后来逃出生天了,再后来逃到大巴山里,还延续了香火,最后面便是自己...
“这事还望公公为王某保密,我曾祖父所犯的...”
王凯旋拱手还没说,耿公公上前抓住了王凯旋的手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小声说道,“事情都过去七八十年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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