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悲观的发现,他以为已经推翻了心里头苏承欢这座雕像,却发现,他所有的努力,都没有撼动这座雕像半分。
他所谓的不再想念,不过是在雕像外头塑了四四方方封了顶,无门无窗无缝隙的一座房。
可这座房子的做工太过粗劣,以至于在见到苏承欢的瞬间,轻而易举的,就倾塌了,就露出了里头苏承欢雕像来,那虽然沾满了污点,却又不可摧毁的雕像。
景辰夜想,他是魔怔了。
所以,他必须走,多待一刻钟,对他来说,都是种煎熬,一种想得到却又厌恶得到的矛盾心理的煎熬。
说了句“我走了”,他举步就要往外去,却不想苏承欢忽然大喝了一声:“站住,六王爷。”
边说着,边挣扎着起来,一把挂上了景辰夜的脖子。
纯粹甘甜的体香,混着浓浓的酒香扑鼻而入,景辰夜的身子,几乎是在苏承欢扑上来的瞬间,就点起了火苗,喉头,不自主的吞动了一下。
他想立刻推开她,却发现,他贪恋这种接触,这种带着点暧昧的,亲密的,又有些无赖的拥抱。
她的双手,柔软的环着他的脖子,以一个诱因的姿势仰望着他,一双美眸里,是氤氲朦胧的水汽,楚楚动人的同时,又有些招人恼恨,因为那氤氲水汽之中,盛着一股挑衅。
“旭,把她弄走。”景辰夜大可以自己推开她的,却因为贪恋,所以软了手脚,尽然动弹不得,只能向井旭东求救。
井旭东贼贼一笑,大有一副不关我事之姿,打不离开了房间,边走边道:“我把风,该干什么干什么,只要不要折腾出太大动静,惊扰了隔壁房间的人。”
“你……”这是景辰夜今天第三次语塞了,看着井旭东大步离开,再看看身上挂着的醉态朦胧的苏承欢,景辰夜的身子,没来由的比原先更滚烫了起来。
井旭东出去了,如今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也不是个贞洁处子,或许……
男人,不是圣人,不能保证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十分的清醒,如今的景辰夜,脑子就有些乱了,想的东西,也有些让他自己都鄙视起自己来。
索性,他是个有定力的男人,所以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身手,掰开了苏承欢挂在他脖子上的一双玉臂:“松开!”
奈何这小妮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道,他用了三分力气,都弄不开她的双手,当他用上六分力气的时候,她又呼痛的喊了起来。
“弄疼我了,弄疼了。”
眉心皱的那个样子,着实让景辰夜狠不下手,只能嘴上呵斥:“松开。”
事实证明,喝醉了的人,耳朵一般都只是装饰而已,她是听不见你的任何命令的。
正如此刻的苏承欢,非但没有松开,还搂的更紧了一些。
薄唇,甚至过分的游移到了景辰夜的脖颈处,轻轻吐气,暖暖暧昧。
“苏承欢,我再忍你到三,我数到三,啊……你干嘛,疯子。”景辰夜的暴躁,可是嫌少有人能看得到的,苏承欢算是有幸,这不知道是第几次目睹了。
不过她好似并未感受道,咬着景辰夜脖子的贝齿,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有了变本加厉的趋势,好似把景辰夜的脖颈,当成了下酒的猪皮冻了。
景辰夜忍着痛,没辙的他,只能由着她咬,一面气急败坏的吼她:“苏承欢,你再不松开,本王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苏承欢这下松开了,举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湿濡濡的看着景辰夜,抽了抽鼻子,模样甚是可怜:“疼吗?”
景辰夜抽了抽嘴角,她到底喝的是有多醉。
他冷冷看着她,没有说话,就是用寒霜一样的暮光,死死的看着她。
苏承欢先是抽了抽鼻子,随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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