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十多公里,终于用瞭望镜看到了一片建筑群,虽说不知道是不是一座城市,总是有人烟的地方,就有机会!
直到前进了五十多公里,我们才来到这个建筑群旁,我们万分小心谨慎,这是个小村落,但是也有可能是小股叛军的聚集地。不过,只要有人,就可能会有水,就有希望!
待我们靠近之后,发现村子并没什么异样,怪的是这村子出奇的安静。
看起来每座房屋都完好无损,也丝毫没有发生过战斗的痕迹,可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够放下警惕心。
每八个人组成一支战斗小组,以装甲车为圆心,分散开搜索。
我们万分仔细,不但是要寻找水源,还要时刻小心,这里可能会埋伏有敌军。
我和特警大哥还有几个老队员一组,一路寻找、搜索,凡是可能的地方都挨个找了个遍。
这时候,正巧我看到一个院子,并没有关上门,我便打手势,我们八人便朝着这地方缓步走去。
靠近后我发现,这里有一口水井,我喜出望外,刚想要冲过去,却被特警大哥一把把我給拦住。
这么一下子,我才回过神来,如果门后有敌人埋伏,那可就丧命于此了。
这种事情要紧更加谨慎些才行,我们悄悄靠近,然后猛地踹门而入。
并没有发现什么人,甚至连个鬼影都没有,这下子,我才放心大胆的朝水井走去。
我刚迈出两步,就在这时,嘭!的一声枪响。
然后我就猛地感受到我腹部的一阵剧痛,我应声倒地。
好在我穿着避弹衣,并没有受伤,只是感觉内脏像是在肚子里翻滚了一阵,整个人都不好了。
黑人机警,马上找到了开枪的方向,并迂回了过去。结果让我哭笑不得的一幕,发生了。
开枪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一个脸上裹着纱巾的女孩子,看起来大概跟我年纪相仿。虽然只露出双眼,但能看的出是一个白人女性。
当我们表明了来历,这时候,这位女人才一家挨着一家招呼着,全村人都出来。
她用熟练的英文说:原来整个村子并没有遭受战乱的灾祸。只是我们这一伙人的靠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叛军,为保安全,村长急忙拉响了警钟,大家都躲了起来。
这一家一户的,大概有一百五十人之多。
生活在交战区,可真是不容易。不过,好在他们运气很好,并没有被叛军发现,才能幸免灾难至今。
我们在最危急的时刻,还好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村子里有不少水井,眼下是解决了所有人饮水的问题,部队也可以在此地稍作休息。等待援助物资。
刚刚闲了下来,我便朝着那个女人走去。
“你会说英文?还是白色皮肤?”我走到她身边,坐下说道:“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你也会说英文,还是黄色皮肤?那么,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她摘下面纱。
她长着一张典型的欧洲女性的脸庞,很漂亮,眼睛有神,就像会说话,美中不足的,只是额头上有小小的一道伤疤。
我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把我说得哑口无言。
“额我是为了帮助这里的人民,也是奉命来这里作战,歼灭叛军的。”我给了她一个眼神,说,“那么,你呢?”
“我嘛!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她只是望着天空,对我说:“我四处旅行,哪儿都去,自从走到了这里,发现这里的孩子都比较可怜,我就想留下来,帮助他们,可没想到又碰巧遇到了战争。”
“那你就一直待到现在?”我又问道。
“对,我向来热爱自由,极度愤恨那些剥夺别人自由的家伙,包括我的父亲。”她扭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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