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高速行驶的火车顶上,我和小强还有盖里跟几个雇佣兵,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渐渐飞起的直升机。
马修斯仍然在努力甩掉直升机下面的特警大哥,可是他全然不知,他已经死定了,就在刚才特警大哥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
我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既有即将胜利的喜悦,还有失去一个好兄弟的悲伤,这两种心情交织在一起。
这让我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凝视着飞机,这场行动即将被判定为我们胜利,可是大家却没有一丝欢呼的理由。
直升机攀升到了距离我们二十多米的距离,然后特警大哥低着头望着我们,拉响了腰间的手雷。
随着轰隆的一声巨响,直升机化为一团火球,通天的火光照亮了我们所有人的脸庞。
继续向前滑行了几米后,那团火球缓缓落在火车后方的一片田地里,然后又是一声巨响。
我扭了扭身子,正正的望着后方的那团火焰,那是胜利的火焰,也是特警大哥生命的最后一丝火焰。
我永远都忘不了刚才特警大哥看着我的那个表情,我也永远忘不了,今天晚上的这一场仗,是怎么打的。
特警大哥他给我上完了最后一堂课,这也是我从军生涯中,最真实、最深刻的一堂课。
这时候,我明白了很多,这不是老师教的,也不是教室中学来的,是特警大哥用他的生命和鲜血告诉我的。
一个恶魔的死去,还有一个英雄向我告别。
这滋味并不甜,也不那么苦涩,而是有些酸楚。
我就一直望着哪个方向,即使是火车早已驶离,我心中的一个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虽然我还不知道爱丽丝在哪里,也还没找到生死未卜的詹姆斯,但是马修斯死了,他死了!
我也能告慰冉冉的在天之灵,是马修斯害死的冉冉,即使我没有亲手手刃马修斯,但他的确是被我们干掉了,被特警大哥干掉了。
我知道我不会因为与马修斯的仇恨,而连累我身边的人了。
火车渐渐地慢了下来,耳边响起了警笛的声响。
但我仍然坐在原地,也不知道腹部的枪伤还流不流血,也不知道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就那么坐在那里。
胜利有很多种,有一种胜利就是这样平平常常,甚至不声不响。
我也不在乎别人是否知道,更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待,我只知道我赢了,马修斯死掉了!
十几分钟后,几个全副武装的特警上来,站成一圈把我围在中间。我也举起了双手,示意并没有武器。
这里的警察还算不错,看到受伤的我,并没有押送监狱,而是直接送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中接受治疗。
我在手术后的第二天醒来,医生告诉我情况不错,子弹距离我的脾脏和肝脏都很近,但都没有伤害到这些重要器官,只是弹头留在体内时间较长,并且当时我不停地动,导致弹头在体内游离,压迫到了腰椎神经处。
但是好在医生比较负责任,经过了七个半小时的手术,弹头还是成功的取了出来,并且没有影响到我的腰椎神经系统,还能照常走路。
手术后的第三天,小强和盖里过来看望了我。
我还正在奇怪他们是逃狱出来的么。
小强告诉我,因为当地的政府和警方也都非常的厌恶马修斯这个人,一直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急于拔掉还来不及呢。
所以因为我们杀掉的是马修斯,政府对我们网开一面,不仅如此,还授予我们几个城市英雄称号。
对于那天晚上的行动,政府则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告诉市民们有一支正义的队伍,成功地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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