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声,一转身就被砸在里面了,这……”郑三儿味道道。
楚一清见问不出什么,当即也就说道:“那你就在这儿好好的休息吧,我已经跟许大夫说了,你的医药费什么的,我全都出,你只管养好身子就行了!”
郑老爹一听,连忙跪地道:“楚姑娘,你可真是活菩萨啊,俺三儿给你添麻烦了!”
楚一清赶紧将他拉起来,说道:“郑老爹,咱们都是乡亲,以后这相处的日子还多呢,不必计较这么多!”
郑老爹点点头,却感激的擦着老泪。
金玉走的慢,这会儿到了医馆,一见这光景,就叹了一口气,也没进屋,只管去帮着熬药。
楚一清安慰了郑三儿几句,也就出了屋,正准备再去堤坝上瞧瞧,就见花儿在不远处朝她挥挥手,她淡淡一笑,上前问道:“花儿,找姨有事吗?”
花儿点点头,示意楚一清弯下身子,小声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姨,俺爹说他看见那个破坏堤坝的人了,让俺跟你说一声,他在医馆外等着你呢!”
楚一清一愣,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下也就亲昵的捏了捏花儿的小脸,这才觉着她的小脸冰凉,也就让她赶紧回屋多穿上两件衣服,当即便出了医馆。
镰头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布褂子,鬼鬼祟祟的躲在医馆外的大树后,见楚一清出来,赶紧上前说道:“楚姑娘,俺……俺看见那人了!”镰头一边说着,那身子一边的颤抖,似乎非常的害怕。
“你别怕,慢慢的说!”楚一清低声道。
或许楚一清的声音天生有种让人安静的力量,镰头也就慢慢的镇定下来,咽了一大口口水说道:“俺今日去地里,为了贪近路,俺就从堤坝上走的,俺看见梁个屯的梁扒皮带了四个人来,站在那堤坝下面,那些人也没有拿什么家把式,就用手拍,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堤坝就倒了!”
梁扒皮?楚一清对这人倒是有些印象,前些日子打蜜虫子的时候,他就来捣乱,如今这堤坝……只是梁扒皮如果只是个地主,怎么可能雇佣那么多的高手?
镰头四处望了一眼,又道:“楚姑娘,那俺先走了,麦子还在晒麦场上呢,趁着天气好,俺想着赶紧翻晒翻晒!”
楚一清点点头,让他离开,心里想了一会儿,便回了宅院。
一进院子,就看见阿宝身着绿云缎小衣,穿着白绫小袜,与厉煌躺在院子的阴凉地里,铺着席面乘凉,两人倒是安静,只是偶尔厉煌会轻声的说两句,阿宝便拼命的点头。
“人伤的如何了?”楚一清刚进院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皇甫老太就从屋里出来问道。
“骨头裂了缝,休养着呢,幸亏没有出人命!”楚一清赶紧说道,让皇甫老太放心。
皇甫老太点点头,念了句阿弥陀佛,说道:“你也别上火,事情出了总要解决!”
楚一清点点头,这会儿就听着阿金跟阿银哭,皇甫老太也就赶紧进了屋。
“娘,躺躺!”阿宝这会儿已经听见楚一清的声音,当即一骨碌就坐了起来,拍拍身下的席子道。
楚一清点点头,过去坐下,逗弄了阿宝两下,忍不住问厉煌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厉煌的神色黯淡下来,压低了声音道:“父皇病重,太子党趁机上书,要求皇兄登基,父皇给了皇兄一个期限,让他一年之内解决与五大家族的抗争,前几日我收到消息,皇兄已经离开都城,我怕你有麻烦,所以来看看!”
楚一清这才明白过来,却忍不住为厉煌担心,问道:“你与太子向来不和,如果太子登基,你怎么办?”
厉煌幽幽一笑:“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六年前装病吗?就是因为当时能够与皇兄争夺皇位的皇子,连二连三的出事,三哥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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