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便喜滋滋的拿着一封信进来:“小姐,你可不用担心了,您瞧,夫人来信了!”
“是吗?”楚一清赶紧接过,看着那书信上的笔迹,果真是金玉亲手写的,当即也就吩咐十四回去歇着,自己则拿了信进了门赶紧拆开来看。
看完信,楚一清这才松了一口气,金玉在信上说,家里一切都平安,不管是城里的铺子还是乡下的地,一切都平安无事,这么久没写信来是因为阿金跟阿银病了,这次是两个人一起病,一病就是六七天,金玉忙的实在是焦头烂额,所以信迟了几日,正要发信的时候,皇甫老头有回来了,于是又迟了几日,搞得这么久才到。
在信的末尾,还有皇甫老太的一番话,大体也是报平安,说阿金跟阿银只是受了风寒,就是总是咳嗽跟发烧,反正家里有许大夫在,也让楚一清不要担心。
楚一清看完信,想象着金玉一手抱着一个忙碌的模样忍不住叹口气,这当娘的,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阿宝的身体还算是好的,像上次那般虽然舟车劳顿,可是因为整日里汤汤水水不断,也就咳嗽了几声,以后也就没有什么大碍,如今阿宝已经习惯了鲁城的风土,身体健壮的很。这样一想,楚一清就觉着幸亏让皇甫老太回去,夏至她们再能干,也终究不是亲人,这两个孩子一生病可不急坏了金玉?
楚一清越想越不放心,放下信纸便写了回信,重点问了阿金阿银的病情,让十四赶紧将信让人寄出去,只是这信一走,也将楚一清的心带走了,如果不是想等春小麦收下来再回去,楚一清也想回去呢,她一个人带着阿宝在外面也没有什么意思。
第二日,赫连冰霜正式拜访花府,只是她拜访的不是花老爷子,而是花老爷子的厨子花田。
“你们找花师傅有什么事情?”花根站在门口,宛若一个把门将军似的,摆摆手道:“如果是想来学菜的,我劝你们别想了,咱们花田师傅已经收了楚记酒楼的师傅做徒弟,你们想要吃鲜花菜就去楚记酒楼!”
“你这小厮,你那双眼睛是白长的啊?你也不看看咱们小姐是什么身份,什么面相,是来学那什么厨艺的?咱们是来找人的!”常妈不悦的上前呵斥道。
“找人?你们找谁?”花根一听说不是来学菜的,当即就又打量了一眼,正好见到赫连冰霜在常妈的搀扶下下马车。
今日赫连冰霜穿了一件降红色对襟衣裙,上面以紫金丝绣着精致的百蝶穿花图案,她眉若青黛,唇似涂丹,一头乌发梳成时新的垂云髻,斜插一对滇红凤钗,耳畔垂着明晃晃的玳瑁耳珰,随着她的动作,珠坠儿轻轻摇动起来,的确是有些富贵逼人的意思。
“这位小哥,我们已经说过了,要找花田师傅!”赫连冰霜抬起丹凤眼,缓缓笑道。
花根这才反应过来,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为难:“姑娘,不瞒你说,花田师傅不随便见客,这个我恐怕不能帮你!”
赫连冰霜想了想,突地从头上摘下那滇红凤钗交给常妈,让常妈转交给花根:“请小哥去告诉一声,花田师傅见到这凤钗一定会见我的!”
常妈颐指气使的将凤钗放在花根的手中,花根只得点点头,赶紧跑向门里。
一刻钟之后,花根又旋风似的跑了出来,还请赫连冰霜进去。
“小九,你在外面等!”赫连冰霜淡淡的吩咐,带着常妈从后门进了院子。
一进后门就是花园,此时花园中万紫千红好不美丽,赫连冰霜一时之间也忍不住赞叹。
花根却低声道:“小姐,您可小声些,这会儿老爷还在午休,如果被他知道花田师傅让你们进来……”花根不说了,连忙示意赫连冰霜小心一些。
赫连冰霜点点头,跟着花根去了后院的厢房,却想不到花田早已经等候了。
花田是个五十多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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